了似的,用上了哀求的吻。
“投降吧……我把能找过的人都找了,沙鲁克甚至连‘屠夫’都策反了!阿布赛克已经输了!”
“哈哈哈哈!屠夫……你说克利?就那个整天儿儿挂嘴上,被杜瓦塔着卵的怂包?跟在联盟后面捡人的猪?你这个从狮州活着回来的尤多诺旧,不是最瞧不上那玩意儿的吗?怎么如今还指望上他了?”
伊舍尔忽然仰大笑声来,笑的泪都快挤来了。
不过连那个榆木脑袋都反了阿布赛克,这确实得是死局了。
不知为什么,伊舍尔忽然想起了那个战死在天大门前的禁军统领。
巫陀都跑了,那家伙却还不知死活地守着门,横眉冷对的瞧着那个自诩天王的宵小鼠辈。
以前他不明白,只当那人不够圆,不像自己这般聪明。
但如今站在似曾相识的位置上,他却忽然懂了。
他捍卫的不是阿布赛克,甚至不是刚建立没多久的婆罗国,甚至也不完全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他所捍卫的仅仅只是他的愿望,他的理想,他所认为正确的并愿意为之去死的东西。
哪怕这份愿望其实并不是所有婆罗人都发自心渴望的……
他们压儿没有被任何人欺骗。
亚努什就是他们既发自心恐惧着,害怕着,而又渴望着的天王!
也只有他能唤醒他们心的将同胞打翻在地上的渴望!
想杀人的时候咖喱是辣的还是甜的都能当由,何愁找不到理由?
联合会之所以还能勉维持着联合压儿就不是因为联盟。
仅仅是因为威兰特人没走罢了……
终于是笑够了,伊舍尔的了气,脸上的表也渐渐冷了来。
“约卡勒,我成全你!北方野战军没有第十一万人队这群孬!我伊舍尔,丛林之鼠,就没有你这个!我呸——!第三万人队向你开炮!”
约卡勒愣住了。
不是因为伊舍尔的破大骂或者用嘴开炮,而是这家伙还是一回用自嘲之外的吻,自个儿捡起“丛林之鼠”这个印在通缉令上的绰号。
他们从大河转弯的“血磨盘”就一直互相不对付,而如今他却要成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