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房间,鼻青脸的周贤霖正在老家的伺候给伤抹药。
另一边,岗岩雕琢成的会议室,凯旋城的禁卫与联盟的近卫在检查过房间之后,退会议室的外面并关上了门。
技术,资金,机,生产方法,思想启蒙,本土人才,甚至是一些“原本就是他们自己的、结果被他们自己丢了的社会学资料”……
比如关于战后问题的讨论,三个前军团和凯旋城的执政官总得见见吧?
“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红河联盟在哪?给我在地图上把他们找来!妈的,这帮狗曰的东西,敢和我蹬鼻上脸,看我不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少爷……红河联盟……他们可能真和掠夺者打过,而且他们关在矿里的搞不好是真的掠夺者。”
老家打了个寒颤,手上的碘伏差泼了来,满大汗的说。
周贤霖冷笑一声。
况且会前的这段时间,联盟的理者也应该有自己的安排。
再不够只能把理者给要过来了。
他只差一就能把那家伙的耳朵给咬来了!
他实在想不来,还能替婆罗行省的幸存者们厚着脸要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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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关于结束废土纪元的讨论,学院的首席技术官和理想城的理事得见见吧?
周贤霖微微一愣,忽然黑着脸盯着老家。
“没事,我见
“……你什么意思?我们没和掠夺者打过?”
提尔大概是没胆来的,来了好像也没啥意义,他这个婆罗国的大统领都能看得来南方军团上要输了。
为坝联盟的盟主,他何曾受过这般鸟气,被人揪着衣领揍破了嘴。
其实更困难的是怎么把人给派过去。
他们,而能帮他们的人也早就已经帮了。
越想越气,周贤霖满脸煞气地看向旁边的老家,用恶狠狠地声音说。
那个穿着动力装甲的士兵不该拉开他的。
等会议结束了,有空再见见吧……
……
老家:“……”
“打过,打过,”老家连忙着,一副快急哭了的样,“我只是想说……嚼骨落比较特别,和其他掠夺者不一样。还有,红河联盟有联盟的驻军,虽然听说只有一两百个人,但还是别招惹他们比较好。”
楚光淡淡笑了笑。
总不能坐联盟的火车过去打人吧?
这日程表几乎是满了的,还是别给那位先生添麻烦了。
对上楚光憋着笑的表,他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
好在这次,他家的小少爷总算听懂了人话,把这气给咽了去。
只可惜,直到最后他也没能让河谷人瞧瞧跃人的勇武
整个会议室只剩了凯旋城的执政官与联盟的理者。
……
总算没有了第三个人,坐在金罐里的战地佬一幅“可算是累死我了”的表,整个人都靠在了椅上,却不想“咔嘣”一声把那靠背给压了个拦腰截断,险些后仰着摔在了地上。
“我当是谁……不过是一条被拴着链的狗!算了,打狗也得看主人,还是把这条拴着链的狗留给我大哥去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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