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结果这老两句话又让他想起了那个睁着睛瞪着他的血人。
那家伙仿佛在告诉他,自己还会回来,回到那个染血的王座上,并向他讨回来被抢走的一切。
不想将这孩吓得太狠,老人在救与不救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轻轻叹了气。
“我不认识你说的亚努什,他是谁和叫什么也不重要。”
“你以为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罗威尔害苦了你们,但其实并不是。”
“我要提醒你的是,每一个404号避难所的居民都是楚光,每一个婆罗人都是罗威尔。”
第952章 过往与现在
遥远的两百多年前,冷冽的寒风撕扯着大地,即便是位于赤线附近的罗威尔营地也讨不到多少好。
两影一瘸一拐的在寒风中走着。
他们一个穿着动力装甲,一个穿着印着研究所标识的全防护服,而从那凝在盔面罩侧的雾来看,他们上应该都受了不小的伤。
事实也确实如此,激烈的抗争从来都不是免费的。
隔系统已经受损。
零30度的低温,就算是黏菌也无计可施,更别说即将失去最后御寒手段的他们。
等那雾凝成了冰,差不多也就是他们的死期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的状况也好过那被他们抬着的尸——
那顺着伤的血已经冻成了红的冰,冻住了弹孔,冻结了那张扭曲的脸,也冻结了那几乎癫狂的愿望。
而那张被血冰封住的嘴,似乎还在无声地呐喊着——
‘你们为什么不听我的。’
为什么……
士兵咧了咧嘴角,将中的浊气吐了来,向了半透明的面罩。
那是他们的将军。
至于为什么死他,那就说来话了。
总之,他已经不想去回忆那些死在实验室里的真菌染者,以及那些因为反对那位尊贵的大人而被死的人们……毕竟他的手上也是沾了一些血的。
是的。
他是帮凶。
可谁又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