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衡瞧着前的银发人,一双艳的异瞳不仅盛着泪光,也盛着一丝屈辱和不甘,不禁心生疑惑:他明明有足够的反抗力量。那他为什么,不反抗呢?
于是白玉衡又跟上前一步。
“恩(禽)嗖(兽)!”明逍忍着疼恶狠狠吼两个字,而后立刻疼得斯斯哈哈,想抬手摸又不敢真的碰到,泪也又被了来。
“勒(你)……!”
白玉衡上前一步,角噙着笑,“我什么?”
白玉衡欺负够了,觉得就算一刻被明逍鞭尸也够本了,这才将最初的“报复计划”付诸行动——狠心,在明逍的尖上狠狠咬了一。
看着可怜得。
那人是明逍的师父。那明逍应该很听他的话。
还是没能狠心直接推开那个压着他可劲儿欺负的混。
明逍猛地一抖,想躲又意识到已经无可躲,只能僵着死死盯着白玉衡的手。
移……
白玉衡眸暗地盯了他一会儿,受着指尖传来的微微颤抖,然后目光移,落在那双染了光和血渍的上。
不知是渍还是血迹在顺着角。明逍想要净,可稍微一动就刺痛得要命。
明逍没想过白玉衡那张素来正派清冷的脸上竟然会现如此欠揍的表。他双目泪地狠狠瞪着他,直抖,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
但明逍没再退了。因为后已经没有可退的地方,是另一面的悬崖峭。
白玉衡终于心极佳地放开了明逍,角翘起餍足的弧度。
明逍被带着微微扬起脸来,中还噙着尚未退去的泪光,满是惊疑地盯着白玉衡。
明逍气得想要破大骂,可一个“你”字,明逍就意识到,这一时半会儿自己是说不清楚什么了。
瞧见明逍受惊的可怜模样,白玉衡原本已经意识地停,可瞧见明逍虽然满脸的如临大敌,却还乖顺地站在原地,白玉衡眸暗了暗,在明逍极度张的注视,似是在给他反应时间,又似是在拉某折磨般,慢慢地继续抬手,直到重又上明逍颌。
他原本只是想帮明逍一嘴,可瞧着明逍现在这副任人躏的柔模样,实在压制不住心底的恶劣因——拇指压上去后微微用力,自左向右地刮过一遍后,微停,又自右向左地蹭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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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衡蓦地向他伸手。
因为他是白玉衡,还是因为,他像那个人?
明逍几乎是同步地猛地退后一步,如临大敌般地瞪着白玉衡。
血腥味顷刻间在二人中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