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寒轻笑一声:“那我就不能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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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张友,这符箓只对本人有用,若是转送了旁人,只怕便不生效了。”
王婉和张承询问后,才得知他说的人居然是柳轻寒,而对面是一位修。
王婉和张承一边往那凌虚宗弟说的地方赶去,一边觉得最近几日发生的事,都透着一无法言说的不寻常。
“是凌虚宗秘传的避雷符,危险时可帮携带者挡致命一击。”秦禄看他的怀疑,耐心解释。
突然间却有一缕红绫从天而降,把那修从剑阵里捞了去。
来者云鬓朱,姿容绝对
“威胁我?”柳轻寒皱了皱眉,“还有,我元在不在,关你什么事?”
张承说自己伤已经好多了,想去透透气,王婉便带着他到附近的村里走走。
她笑着在他上啄了一,算是盖章定论了。
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我害怕,你给我时间去接受。”
他有些讨厌这私密的问题被人窥探。
“说吧。”
修嗜血凶残,人人得而诛之,柳轻寒见到修后手并不奇怪,只是为何修会突然现在这里?
王婉愣了愣,心想这人还记仇。
片刻后一名刚从村外回来的凌虚宗弟走过来:“原来你们在这儿啊,我方才看见有一名你们青崖山的友,在村外与人打起来了。”
“以后只有我可以亲。”他轻轻抚摸着她脖颈上自己方才印的那抹红。
“这是自然。”
此刻,凌虚宗的修士正和村民们一起忙着重建村落的事,王婉便走上前去添砖添瓦,张承则在一旁一些记录资等不轻不重的活。
“这方掌门是这么好的人吗?”待秦禄走了后,王婉有些狐疑地问。
“哥您行行好放了我。一会儿我便来了,我看你元尚在,若是落到她手里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柳轻寒招招式式毫不留,手中掐诀动气剑,将那修困在剑阵之,作困兽之斗。
“原来如此,那代我多谢方掌门了。”张承只好将玉佩挂在了自己腰间。
那修面容尚且年轻,修为也并不算,只有金丹后期,自然被柳轻寒困在中央动弹不得:“我都说了那獬豸的丹不是我拿的,别的凶兽的丹也都给你了,你嘛还是揪着我不放?”
王婉表示认同,继续忙着手里的事。
说完,他从怀中拿一枚玉佩,这枚玉佩与一般玉佩不同,其上除了玉玦外,还坠着一个符箓。
“确实是庇佑之术不假。”同是门,张承对符箓之术也略知一二,确认过后,便将玉佩转手递给了王婉。
“这回若不是青崖山的几位友帮忙,恐怕这凶兽之患还没这么快结束。”是秦禄迎面走过来,“依方掌门所托,这个赠与张友,以尽我们凌虚宗的谢意。”
“说不好,大概有所图谋。”张承沉思,“也可能同为正大派,想与青崖山拉近关系。不过他既然这么了,便看看他到底想些什么。”
……
对于这位素未谋面的方掌门,张承并不是特别信任,毫不避讳地打开那符箓查看。
“好。”张承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你也得允我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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