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啊,当然迎极了!”
唐思恩拽着魂不守舍的钱多往外走,钱多睛发直,目光都不知在看哪里,仿佛行尸走一样被唐思恩拖着走。
唐思恩看着钱多仿佛失了智一样的神,疼地挠挠:“……我听说有的同学没敢去注,不然我们找他们借一筹码来,看看能不能把你的两百赢回来?”
“也是,而且地字桌上都是手了,要是聪明一,他估计还是去人字桌吧。只是那样也太没劲了,嗐。”
桌上顿时爆发一阵笑声,“这是张得要上厕所了?”
他外卖的时候,八十块的都觉得这是什么天价坑人外卖,绝对不会考虑。
那人顿时愣了愣:“……啥,他去洗手间了?”
只见过从厕所里来连手都顾不上洗、急匆匆地又上赌桌的人,还没见过拿到钱之后第一件事是去上厕所的!
“一万就可以在地字桌上押注了,他会去地字桌吧?”
“哥又来了,”另一人笑,“不过没问题,说实话我也很好奇他面后面的脸什么样。我们随便拿几万就可以让他把底都输光了,到时候他还不得痛哭涕地跪来求我们,别说摘掉面了,肯定让我们对他什么都愿意嘛哈哈哈……”
……这什么人啊?
好像有人在摇晃他的肩膀,唐思恩模模糊糊的声音从喧嚣的声音中挤钱多的脑海,就像是穿过晃晃悠悠的棉。
“看到了哈哈哈,说不定他会来我们这桌呢,各位迎吗?”
“钱多!”
“……要不我们还是去兑换吧,我也把我的记忆抵押了,看看能换多少……”
说笑之间,一位侍者打扮的人走到他边,对他耳语了几句。
旁边一个大耳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我刚才看到他那腰了,可真细啊。虽然总归没有女的,但觉玩起来也很带呢……”
“押大!”
与此同时,地字桌上已经有人关注到了刚才兑换那边的喧哗,对边人笑:“你们看到那个新来的了吗?换记忆就换了五万,啧。”
现在看到一把押注八万多,他竟然只觉得由衷的兴奋,那兴奋几乎让他发起抖来。
然而钱多脑中嗡嗡直响,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就这样与他肩而过了。
但他随即想到每两个人只有二十枚祸福钱,要凑到两百实在是不容易,顿时气了。
钱多猛然叫起来,把唐思恩吓了一。
这一把就是八万多块钱啊!
“需要转运吗?”
唐思恩着急得拍他的脸,“你清醒一!我们去走走!”
钱多想,他疯了。
钱多里好像燃烧着烈的火焰:“对,兑换!再去换祸福钱来!”
但疯了就疯了吧,他能赢,他会赢的!
这一次,当晶球里的骰静止来的时候,钱多浑的血都瞬间凝固了。
可是换成了哗啦哗啦响的闪亮筹码之后,钱好像都不是钱了。
“地字桌起注一万啊!他要去那里,五万也嫌少吧?手气稍微背一的话,岂不是几次就输完了,本不够看的。”
看闹的人们带着或贪婪或忌惮的神,一双双睛围着他打转,甚至有人悄悄跟在他后面,想看看他会去哪里开始第一局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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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向月从兑换换了五万祸福钱之后,就像块新鲜的上粘了苍蝇一样,引了无数跟着他的目光。
此时,那些跟着舟向月的目光和影在看到他拿到额资金后第一件事居然是去洗手间而不是上赌桌,也是忍不住绝倒。
就在这时,一个人低着从他们边走过,忽然有一个声音如风一样飘过钱多的耳朵:“需要转运吗,先生?”
在唐思恩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钱多斩钉截铁:“我绝对能赢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家倒了之后,钱多再也不是之前那个钱大手大脚的少爷。
“钱多?钱多?”
“刚才不是说有人换到了五万吗,说不定我也能换到那么多……我去把我的命抵押上!”
这一桌玩的是麻将,正在哗啦哗啦地洗牌。
正好洗完牌开始拿牌,几人的注意力都回到了桌上,不甚在意:“没事没事,我们先玩一局,等小人自己解决完,再来帮我们解决一,哈哈哈哈哈!”
是小。
“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