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国师手指微微一动,郁燃束发的发冠应声断裂,落到席上。
郁燃压着国师的肩膀,清晰地觉到他心如常、放松,没有半分像自己这样的张局促。
房间里一安静来,静到能听见郁燃压抑的鼻息和怦怦的心声。
郁燃低声:“……你要怎么善后?”
国师爬起来,一边着自己刚才被郁燃用力攥着或压着的地方,一边细细地倒冷气。
郁燃偷偷瞥了一,余光里刚碰到雪白肤上那一抹目惊心的红,立刻像电一样猛然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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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完全全是在逢场作戏,收放自如。
郁燃离开半斋之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暗巷里隐匿了形潜藏起来
红衣影忽然像鬼魅一样掠到郁燃前,那双不见底的黑亮眸至郁燃面前,柔的廓有一令人心惊的熟悉……
“咔哒”一声,门开了。
虽然本能极度抗拒,但理智告诉他他确实不能一直这么僵持着,在这里显得太可疑了。
郁燃忽然惊醒,心怦怦直。
很难说现在叫他“孩”和之前的“男人”哪个更令他恼火,这绪和反应被人拿在掌之间的觉实在是令人不快。
那人也不知看到这一幕都联想到了些什么,语调一变得慌,声音也收敛去,听起来像是低了。
他坐在桌前,此时正是午后,沉的乌云积聚在天幕,隐隐有雨意。
他站起来,平复自己的呼。
国师竟然笑了声,仰面注视着他的睛里满是揶揄笑意:“殿,你不会真以为我要对你图谋不轨吧?虽然你是很好看,但也还是个孩啊!别把我想得那么禽兽好不好。”
那一晚,国师打发他先走了。也不知他后面是怎么理那个地方,让它“看起来发生了该发生的事”的。
可是只有他一个人的。
“噗——”
那一刻,郁燃看见之人睛弯弯地望着他,星夜般的眸中似有笑意,有隐约的熟悉。
他的心脏停了一拍。
国师轻笑一声,“怎么,殿要帮忙吗?”
心中却有愧疚油然而生——国师也是为了帮他遮掩份,他却把人家伤成这样,未免有些恩将仇报。
国师悠悠然:“查算是应付过去了,过一会儿你先走,我来善后。总得把这里理一,看起来像是发生了该发生的事。”
……他刚刚梦到了几天前去明暗巷时遇到国师的事。
郁燃一时间心五味杂陈,想歉,但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
门传来一个询问的声音:“二位爷是否……啊,啊呀,抱歉抱歉,打扰了……”
门再次关上了。
郁燃没有细想,毕竟一想就难免不适,总觉得自己好像也连带着不净了。
青丝倾泻而,将两人的脸都遮掩在了里面,又在席上宛转纠缠在一起,仿佛极尽缠绵。
郁燃:“……”
他的心脏怦怦直,手也稍微放松了一。
远比那更重要的事。
郁燃到的放松了,不再试图反抗他的压制。
他一把松开国师,远远避到一边。
而且……之后发生了太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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