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冷笑一声,“那你这次这么骗了他,次怎么办?”
“砰”的一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毕竟,问苍生还没有到手,舟向月没有同时对上付一笑和任不悔两个人,必须各个击破。
和无数次午夜梦回中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面前,向他伸手去:“不悔。”
白晏安忽然手指一动,似乎有什么微凉尖锐的东西扎了任不悔的手腕。
他整个人的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肖似白晏安的人上,完全没有注意被狂风裹挟着砂石迎面砸在他脸上上,划一粝的血痕,没注意到砂石中夹杂的除了鬼面陇的纸钱梅,还多了某诡异的暗红朵。
柳生像没骨似的靠在一边的角落里,“啧”了一声:“等他醒来猜到是你变成白晏安的样骗他,恐怕得恨不得扒你的你的吧。”
然后他就会再一次在夜最被迫回忆,白晏安早就已经死了。
“白晏安”的模样瞬间变了,变成了一个脸苍白的纤瘦少年。
任不悔冲了过去,着气停在与他几步之遥的地方,突然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他一直都清楚地知,这个神通如果用在任不悔上,他一定会变成白晏安的模样。
难……
他浑血猛然沸腾涌向——
任不悔屏住了呼。
任不悔脑海中嗡嗡作响,拼命地追着前面那个影。
可如今沙海中央的封印近乎消失殆尽,狂风卷起沙,在沙海上空形成了一片恐怖的黄沙龙卷风。
……这一幕太像他无数次梦魇里的场景了。
看着倒地不醒的任不悔,舟向月双手作了个揖:“师叔,劳烦你就在此别动,我去给你找麻烦回来。”
他冲向沙的时候,任不悔正要随其后赶过去,却突然看见不远一白影一闪而过。
任不悔脑中轰然一声炸开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而且他此刻视野眩,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那细的暗红朵过他上的伤,沾着不易察觉的血迹散落在黑暗之中。
“白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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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他在梦中追上白晏安,等他回过来时,梦便醒了。
舟向月:“次自然有次骗他的方法。”
这正是舟向月——他用了鬼画境灵的甲,这个甲的神通【真】作用是能变成一个人心中最想见到的人的模样。
“哦……”
他脱而,比大脑更快一步反应地冲了过去。
“有事生兄,无事……呵。”
真的是白晏安。
他正要离开,突然想起什么,问柳生:“对了,你知是谁惊动了境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是他心底最鲜血淋漓的那刺,是锁住早已疯癫的狂兽的链,是他最痛最悔的执念。
可是,鬼面陇不正是亡灵所居之地吗?
边掠过的漆黑房屋在渐渐地扭曲变形,无数黑影在黑暗之中语调怪异地对他尖声大笑,他却无暇他顾。
面前的人闭着,眉心一观音痣,表温柔恬淡。
“境?”柳生皱眉,“不知啊。”
任不悔还没来得及说完第一句话,整个人突然如山倾倒去。
剩的事就是用血生境灵的【生】把他毒过去了。
前面的白衣影一直在逃,任不悔则追不舍。
他颤抖着抓住白晏安的手:“你……”
白晏安早就死了,他怎么会现在这里?!
那个影,难是……
舟向月一摊手:“血海仇呢,不差这一。生兄,拜托你看好他啦。”
就在这时,前面那个白衣影站住了。
而鬼面陇里的“白晏安”,也一定能让任不悔抛寨心的神像,立刻追过来。
纷飞舞的梅中,白衣人缓缓回过来。
那是他自己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