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血腥味更了。
理完伤后,她把东西都收好,然后打开灶台底装米的竹筐,要盛米的时候愣了愣。
看到她驾轻就熟的动作,舟向月想她可能经常受伤——也是,一个看不见的小姑娘独自一人生活,受伤可能在所难免。
一秒,两秒,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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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往常一样一脸平静地走房间,随后摸着墙走向了灶台。
走到房门前,她又站住了。
她的心微微加速,但总还算平稳,至少比发现家里了个人时要平稳很多。
后脑似乎被人了一气,凉飕飕的。
“你家里有人呀……”
阿难第一摸了个空,随即就挪到旁边的位置,取了旁边的腊。
阿难不自禁地向墙上伸手去想扒住什么,结果手指上突然传来尖利的刺痛。
这可真是……有乎意料。
……不会是那个人昨晚吃了吧。
外面没有任何声音。
那只绊倒她的罪魁祸首竹筒到了一边。
这一晚居然有惊无险地过去了,阿难再度醒来时,前又亮起了一片模糊的微光。
阿难在墙角一动不动地缩了很久,才站起来。
外面静悄悄的。
阿难舀了一勺米,然后想了想又舀了一勺,扔锅里放开始煮。
骨碌碌……
阿难醒了,但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也没有睁。
腊也少了一片。
但她在经过另一个房间的门时,又闻到了里面传来的一丝若隐若现的血腥味。
舟向月心想,又现了,看不见的提醒侠——它们好像是鬼,但之前连洛平安也看不到他们。
之后,她又探到架后面的窗边,去取晾在空中的腊。
“嘶!”阿难倒了冷气,立刻回手,同时重重地摔了一跤。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把篾刀放回了原,然后再次来到门前,一气打开了门。
阿难一动,篾刀从手中落,掉在竹地板上——咣!
她好像觉得有一难堪,她抿了抿,先走到灶台边,从瓮里舀了一瓢冲洗伤,然后抹了药,又熟练地用布包上。
血滴落在地上。
是灶台边的墙上有个挂东西的架前两天刚掉了,了底尖锐的钉。
然后,她把手指米里,比了比米堆的度。
那些小孩的笑声和说话声只持续了几分钟,就再度消失了。
阿难顾不上去捡那只竹筒,因为手上很疼。
后来,她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她摸索着在地上找到了那把刀,再次拿在手里,然后无声无息地一步步向房门走去。
或许,那个人只是在她家里暂时躲一夜,天亮前已经离开了?
啪嗒,啪嗒。
舟向月觉得,她好像是在想,米怎么少了?
看起来,阿难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半夜小孩说笑声这诡异的闹鬼现象。
舟向月自己脑补了一,竟然觉得有稽。
打开门之后,阿难就不再像在房间里那样犹豫。
“门外有人……”
这还真是在提醒她呢。
阿难依然一动不动,竖起耳朵听黑暗中的声音。
这一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突兀,阿难瞬间浑寒直竖,整个人都绷了。
见底了。
“咯咯咯咯……”
或许是因为这味,她有些分神,没注意踩到倒在地上的一截竹筒,顿时失去了平衡。
天亮了。
原来这鬼不仅在幻境里没,它们在真实的梅面陇里也存在,梅面陇的人们可能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