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疑惑对另两人一说,李婳声皱眉:“这不是跟我那个问题一样吗?银手镯也没人选……嘶,那我是不是也得小心有人来杀我。”
在这里讨论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结果,最后三人决定分开去寻找线索。
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试着去找找阿难。
就在这时,一对抱着个小女孩的夫妇从他边经过,两人说说笑笑,很是开心。
舟向月不由得悄悄跟了上去。
现在明明没有人选护符,为什么还会有人来杀他?
此时,她的父母都还在。
他微微皱了皱眉。
司博闻:……?
毕竟照之前李婳声那次回溯的经验,他们能在这个过去停留的时间恐怕不会很久。
一样,只是没有那么厚的灰尘。
此时,他正站在一个小山坡的房屋拐角,青石板的台阶弯弯曲曲地连通了山坡上不同度的吊脚楼。
夫妇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我们阿难还小,还没见过哥
这应该是小时候的阿难,现在看起来只有三四岁。
李婳声:“……也是。呃,那我要是找不到那个不存在的人,不会被直接抹杀吧……”
他的那些东西在阿难的屋里现,她可能会与过去的他有关联。
阿难想了想:“可我没有见过哥哥哎。”
舟向月的注意力一就被引了过去——因为他看到那个小女孩睛呈现玻璃般无机质的银灰,再仔细一看,五官相貌和阿难颇有几分相像。
啊这……
司博闻愣了愣,去看手中拿起的本。顺着本里自然分开的隙,他一翻开,就翻到了夹着东西的那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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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照那反过来杀的逻辑,应该是你去杀她吧。”
问题是,如果过去的他真的是一个连环杀手,那他肯定会有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不是问寨里的老老太太能问到的。
舟向月原本是想去找这个过去里的“自己”的,但他的份实在不像司博闻或李婳声那样的好打听——他现在已经基本接受了司博闻的“连环杀手”假说,毕竟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他原本想着要一件什么事,最好避开司博闻和李婳声。但真的独之后,不知为何竟又忘记了要什么事。
而在夹着护符的那一页上,司博闻看到了自己的笔迹:“我将渎神之人献祭给了我主。”
最后,司博闻留在这个破棚屋里,舟向月和李婳声则分去了。
只听夫妇里的女人笑:“阿杰果然是个有息的好孩,他说过两年就回来。阿难,你想不想哥哥?”
舟向月正在思考时,脚步忽然意识地顿了顿。
他回过,对走过来的另外两人说:“看起来,好像是我杀了护符的主人?”
舟向月看了一圈四周,发现这里离阿难的屋不算远。
司博闻心想,如果之前宁逸思没有反悔选那块无事牌,而是像一开始那样选了护符,那他来杀自己的动机倒是很充足的。
他又仔细地看了两遍——没有错,这确实是他自己的笔迹。
这不太寻常。就好像是……有个力量在阻止他验证某个想法。
问题是,宁逸思不是换成无事牌了吗?
那是一个护符,和拦门礼中没人选的那个护符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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