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铜钱,是他跟着众人一起离开牢房时拿走的,正是灵巫大人在牢房门捡到,随后放到一边的那一枚。
在此之前,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前天晚上,所有人都了那个温良被杀死的预知梦,那么昨晚,是不是所有人也都看见了那个去杀温良的人,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洛平安:“嗯。我好像看到了一,但他们上又消失了。”
舟向月没有急着叫醒司博闻。他站起来,望着慢慢亮起来的窗外,手里意识地在指间动把玩一枚铜钱。
他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他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鬼压床,但洛平安自己就是鬼,连他都看不到,那些小孩是什么况?
别人不一定会多闲事,但任不悔如果看到了,怕是会冲过来撕了他。
此时天已蒙蒙亮,隐约的天光从窗帘里落来,将整个屋笼罩在一片模模糊糊的灰影之中。
洛平安整个小鬼抱着舟向月的肩膀,地盯着他:“我把他们吓跑了!”
那个原因会是什么呢?
灵巫大人当时还说,这可能是杀人凶手掉落的铜钱。
难这个魇境里,还有另一个他?
挨了夸,洛平安兴了。
但舟向月早已习惯了同时纵多个甲活动,再加上他在梅面陇之后就失去了对其他甲的知,因此产生了这个怀疑。
舟向月若有所思地环顾四周。
洛平安:“不知,我看不到他们。”
舟向月问:“他们是什么?”
舟向月思维发散地想了很多可能,但这些可能都是猜测,还需要验证。
舟向月昨晚趁着司博闻没注意的时候,查看过自己境客包袱里的铜钱——的确还是三枚,一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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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就有麻烦了。
如果是别人假扮,应该不会这么像——除非是像曼陀里那人形成的特殊产,这个可能极低。
难真像司博闻猜的那样,这个魇境里的另一个他是一个连环杀手,温良就是他的目标?
前天晚上,温良死了,而牢房外面掉落了一枚和自己上的一模一样的铜钱。
那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两人都活着,那就无所谓了。
一般来说,一个人应该不会这样揣测“自己”去杀了人。
司博闻打完哈欠,扶着墙站起来,左右活动腰和脖:“不怎么样,我这老胳膊老啊,坐着睡一晚可真是吃不消,好像还有鬼压床。我都震惊了,没床睡也能压的吗?这魇境条件是有多艰苦,连鬼都这么不讲究?”
但诡异的是,这多来的第四枚铜钱,和那三枚铜钱得一模一样。
“咦,这个小孩是怎么回事?”他看到了洛平安,随后就看到他全黑的睛,一噤声了。
另一个可能则是,那个人也是他。
舟向月正在思考时,司博闻醒了。
向月这才想起来,他魇境之后,都把洛平安给忘了……亏这小家伙安安分分地待了那么久,直到他被鬼压床,才来驱赶那些小鬼。
舟向月想,如果那个人真是他自己,他要杀温良,那温良一定有该死的理由。
但那个他又为什么要杀温良呢?
可舟向月觉得,梦里那个人从外貌到动作的每一个细节,都和他一模一样。
是有人假扮他,想要嫁祸于他么?
司博闻歪着脖靠在墙角,正在打呼噜。看来还活着。
舟向月讶然:“连你都看不到他们?”
他打个哈欠:“青弟?早啊。”
舟向月拍了拍洛平安的肩:“没事,跟我一起的。”
他显然并没有成功守夜,他自己在说好守夜的上半夜睡着了,也没有叫醒舟向月守半夜。
而在过一个预知梦之后,他在第二个梦里,看到一个和自己得一模一样的人去杀温良。
看他这副样,看来应该没他那个梦,舟向月微微放心来:“早啊笔兄。昨晚睡得怎么样?”
舟向月伸手,笑眯眯地他的脑袋:“嗯,我们小平安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