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有这样的力量?
但前因后果,全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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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命的白措只能捂着脸牙疼:“媳妇,你心可真够大的……”
大概是因为在魇境里中了喜佛幻象之后,他的就像大病了一场一样虚弱了不少,之后又被不知愁的魂魄短暂占据,上留了大片的恶咒痕迹。
他们最终在曼陀的一废墟边找到了房薇的尸,而离开魇境后,找到杜渐时,他已经在两人的租屋里死去多时,尸是被房东发现的,他脸上的表惊惧至极,就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在此之前,他居然从来没有意识到这段记忆莫名缺失了。
离开魇境后的这些杂事,舟向月暂时都还不知。
暴雨倾盆而。
……付一笑心里隐隐冒了一个答案,不由得心一沉,意识地抬起。
等到周的冷意消退了一些之后,他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料理这些后续的事宜了他们好一段时间。
外面好像雨了。
她疑惑,“除非是真的受损极为严重,否则魂魄残缺应该不至于影响到理层面的状况。理说,以不知愁的实力,只是少了一半魂魄,应该不会这么脆弱才对。”
左邻右舍说起这事都惴惴不安,悄悄地跟他们说——这事儿邪门,据说是密室杀人……
他现在大概明白,为什么当年不知愁会被沈妄生并不算完全成熟的惊梦引重伤了。
……
哗啦——
应该是因为不知愁那时刚刚剥离了一半魂魄注须弥绘里,正于虚弱状态,才会被沈妄生偷袭成功。
舟向月的意识昏昏沉沉,觉自己忽冷忽,似乎时而在发烧,又时而冷得像尸,由而外地散发着死气。
那时他十七岁,翠微山雨的早晨,他在睡懒觉。
等等。
之前他从翠微山抢灵犀法问鬼神的时候,曾在舟倾这个的后颈上贴过一张迷魂符,当时也残留了一片恶咒。
仿佛某冥冥中的暗示,一声闷雷倏然过。
只有那如影随形、骨髓的寒冷一直伴随着他,冷得他从牙关一直抖到骨,恨不得把自己的都扒来当被盖。
而这本的状况也越来越差了,所以面对这些邪的东西抵抗力越来越低,变得越发不堪一击。
魇境结束后,这病弱的突然就被反噬和恶咒击倒了。
不过,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这次被不知愁那幅须弥绘整个包裹过之后,恶咒的严重程度比上次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耳边这滴滴答答的雨声,他了一个梦,梦到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似乎抓住了一片源。
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完全想不起来当年是究竟是怎么抓到不知愁的。
“我见过天生的魂魄残缺之人,他们确实容易被邪侵,但惊梦引只是药,并不是邪。”
他把自己的猜测跟林百草一说,林百草说如果时间线对得上的话,这好像能说得通。
舟向月很喜在雨的清晨睡懒觉,他觉得在那样灰蒙蒙的早晨,听着外面轻轻重重的温柔雨声落在屋檐和窗台上,就像是朦胧梦境的背景音,连懒觉也比以往更香甜。
得到了林百草的肯定,付一笑再次回想起一百多年前他见到不知愁的样。
源稳定地散发着量,像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带来一莫名熟悉的温与安。
他正站在窗前,窗外沉沉的乌云坠落铅灰的低垂天幕,昏天黑地,压得人几乎不过气。
但有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比如他们刚魇境时有过一面之缘的侣杜渐和房薇。
付一笑心掠过一丝疑惑。
那一段记忆十分模糊,无论他怎么回忆,都像是蒙了一层雾一样,只有隐约破碎的画面——重的雪雾,一地零落的梅,白发少年背后透明泛光的蝶翼。
她叹气:“不过我也没有见过自己割裂魂魄的人,听说那是一极致的痛苦,比剥剜骨还痛,也就只有不知愁这不要命的才能……不愧是用过蝶生蛊的狠人。唉,可能刚剥离的时候,确实比较虚弱吧。加上沈妄生的惊梦引里也缠绕了他的魇,所以能重伤不知愁,好像合理的。”
如果不是之前舟倾参加试境联赛获得的“鬼面陇”线索,他甚至都不会想起自己似乎曾经见过这个地名。
意识到这一的瞬间,付一笑悚然而惊。
他当时,确实像是已经重伤到奄奄一息……
之后,付一笑终于腾手来,又仔细想了想不知愁的事。
这实在是太过蹊跷,就像是某神秘的力量,悄无声息地将这段回忆从他的脑海里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