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泻火（H）(2/3)

祝栖迟扫两就辨鞭痕、刀疤，枪伤和不计其数的伤，最显的是左侧上的烙印。烧红的烙铁把红的粒和完全破坏，只留焦黑的“D9”，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

“已经死了。”他被突然加重的手指得一，音调甜腻地回答。

语气听起来像搓澡的。

“我，你确定吗?”祝栖迟侧算了算日期，“要不等过了冬天再决定?”

颜西柳听?她堪称莫名其妙的反问，便用糙的指腹惩罚地挲女人的睑。明明里还被她着，表和语气都随意放松极了：“两者都是。不行吗？”

她想。

“你是在对我表达意，还是在聘我当理？”

她继续问：“为什么这样对你?”

颜西柳听她耍嘴，半哑的嗓音轻而缓，神意味不明：“你不知，很多人都不知，我以前是应召男娼起家的。”

“颜夫人，你说，我是不是很脏?”

线索太多，男人的话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金主现在不是金主，像是蓄势待发的狼，据她的回答，决定保持静默还是猛力一击。

“这个时候，您还有心思讲故事？”祝栖迟不轻不重地怼了他一，“行，我听着呢。”

女人黑的杏睁得大大的，像动的溪一样，净清澈透明，仿佛什么都没有。

颜西柳戒心极，这些年来再没有让人近过。所谓的“妻”半跪在前，小腹甚至能受到少女温的鼻息，实在是超过心理防线的亲昵。他曾经有着很柔的里，心思，容易受伤，如今疤痕横亘全，哪里都可以用作试探的工。

这就是舒服了。祝栖迟。

男人一手抚摸着祝栖迟的脸，一手把自己向前撑了撑：“所以，我被很多人过，也被在泥里过。不是一次，而是一年，两年，谁想找个烂货上，谁就给我打电话。”

祝栖迟对他的心理并不惊讶，她惊讶的是这个男人已经走过半生荣辱，独自从黑暗和残忍的泥沼中挣扎而，如今获得了上等人奢华享受的生活，竟然还想去追求一个会带来疼痛和伤疤的可能。

他真的很喜现在这双睛。

他的是块被污泡坏了的抹布，早就对药产生了抗，不像早些年稍微玩一就火焚，被烂了也要一刻不停地着东?。现在里自动分来的大多是因着双间的女人。

女人垂着，乌发雪肤，没过一活的指像冬日的初雪堆砌而成，灵巧地在他的前列周围打转。颜西柳还没来得及教她，就快被这浑然天成的技巧征服了，后从未如此舒服过，腹涌现来的快如起落，让人浑发麻。

他早在十年前就被烂了，现在不靠反而无法。十五岁开苞，开始还能被卖给讲品质的老板，后面被日复一日的了伤，忍着令人窒息的腰痛和胃病去找旧友，却被脆利落地背叛，扔给最底层的客人。

“冬天怎么了？”

系统在颜西柳来的时候就被制线了，线前它哭天喊地让祝栖迟小心。

祝栖迟从善如地扣住他的大，把男人往后推，人也从蹲姿转为站立，将他罩在自己的影里:  “那换个方便的位。”

男人静默片刻，鼻腔哼很柔的声音。

颜西柳了祝栖迟垂在前的一缕黑发把玩，双微阖。

颜西柳轻笑声，顺从地躺床里，裹着上的浴袍彻底散开，两胁腰窝到大所有的陈年旧伤。

那些一两百块钱只为找个来的人什么都不讲究，暴力而鲁，他曾被迫参与多人狂，或被在公共场合与人乐。消磨了他的躯，皱了每一寸肤，磨碎了每一?。最糟糕的几个月里，他天天闻着像是和的混合，在不?天日的暗巷里用换剩饭和泔过活，与死亡相伴为邻。

随着时间一逝，他在不能应付前实现了原始积累，了十年才终于逃脱了地狱般的境。

“……想不想听个故事？”

女人叹了气，哪怕是她也觉得这伤痕博览会一样的实在目惊心，掌心虚虚覆在他左上方，语气不太好：“谁的?”

“不要只那一，也摸摸我的。”他亲昵地探过，轻吻少女的发丝。

“就是不知冬天会怎么样啊，所以我才提醒你。”

“冬天？”颜西柳觉得她的每一句回答都踩在预料外，有趣极了。

“他们都知，颜西柳是最贱的，只要给喂东?，不是人的还是狗，他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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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栖迟帮他扩张好了，颜西柳的前列埋得比常人一，她住那块栗大小的凸起，在上面打着圈：“这力度还可以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