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无新事22.眼前魂(2/2)

你摇了摇。那双睛确实是你一直见过的，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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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一片白净，没有任何痕迹。

于是你偷偷去看苏泠的睛。

你努力不去想女儿到底被面前这个人怎么样了，首先你得保证自己能活着去。前自称是你的人是谁？她是山神吗？还是说是雾气里偷渡的妖怪了你的？你住自己有些发抖的手，装作若无其事回答：“没什么，就是随一提罢了。”

可是苏泠却问你：“耳，那是什么？”

“渺渺，怎么了吗？”

就在你以为瞒过去的时候，她却突然再次靠近，带着凉意的手抚上你抓的盘的手指：“不过，渺渺不如告诉我，这个盘有什么特别，能让渺渺一直抓着不放？”

但你此刻仍想着，若是阿说是山神恢复了她上所有的伤，你也是愿意去信的。

现在你也许就要为自己的轻率付代价了。

你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却在‘苏泠’向你靠过来时害怕地后退一步。

“是吗？”她却一副没有发现的样，“这里通风不好，渺渺就先忍忍吧。”

“阿，”房中的光影照得前人虚幻莫测，你后脊发凉，却还是撑着开：“阿，你的耳呢？”当初你们打耳时，你的伤比你的更夸张，又因为你一直在哭，所以回苏府后医师也主要围绕着你，最后就导致了你耳朵上留了连耳饰都挡不住的明显痕迹。

“阿，”你立刻想解释，“你、你靠过来有。”说完你就暗叫糟糕，中寒，哪里能让人到。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划过你沁冷汗的侧脸：“瞧瞧，了这么多汗，看来真的是把我们渺渺坏了。”

刚来山时，她就同你说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而族送你们来时则是对这里毕恭毕敬的样，这也绝对不是她过往对会有的态度。桩桩件件如果仔细想想都能发现问题，但一想到能见到，满腔的喜悦让你失去了应有的判断。

，又怎么能确定是一个人呢？况且，况且她的格和以前确实差了太多，而每每与她靠近时你不自觉揪的心，那真的只是错觉吗？

在指尖划到你角前你终于无法掩饰恐惧，猛地将手里的盘砸向她的脸。也不这小小一个碟是否阻挡住她，转就向门外跑去。

你准备收回视线，打消刚刚的疑虑。

却在无意间瞥到了她的耳垂。

但是她记得你的味，她在山中的房间同以前一样，在你唤她时她也承认了呀。你心中另一个声音反驳。

冷汗划过你的额角，你低攥手中的盘。

几乎立刻就到了你的窥视，那双睛转瞬锁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