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湘灵的球攻击,当场就咽气了。
那个稍显年轻的,一只肩膀被濋飞飞的弯刀,另一只肩膀被洛静寒的剑斩去,当即跪在了地上,段瑢瑾扯自己的外衣,披在缩在角落里发抖的受辱女上,后又站在那个年轻士兵面前。
那士兵的肩膀,一侧向外血,另一侧则着濋飞飞的刀,他嘴发白,神涣散,若能及时止血上药,说不定能还有一线生机。
“大王.....”这士兵哆嗦。
“你认得我?”
“当然认得,您回来那天,小的给您牵过....”小士兵颤抖。
“哎,何必?何必这事?”
“小的还没尝过荤,还没试过.....”
“你若非要想这档事,为何不找一个跟你投意合的女?”段瑢瑾问。
“小的只是觉得,这里的女人反正都该死,死前让我们,也是她们的荣幸了,我们上她们,是为国争光。”小士兵实话实说。
元湘灵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懂了,懂了很多,所谓战争的本质,男女的本质,人类的本。
战争是为了抢夺资源而起的,男人之间引起的,不然,为什么上战场打仗的都是男人?
他们之间彼此厮杀,待,虽然对着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也是一样的暴,可女人在这其中,是一资源,是资源。
似乎敌国的女,也是一复仇的方式,还是一光荣的方式。
似乎女天生就是要被的。
大到国家相争,小到同一国家的民族相斗,女是不用上战场,如果说也是被屠杀,这也算好的了,可女一般都是被后,再被杀掉。
从古至今,从未变过。
这说明了什么?
元湘灵忽然觉得,男人是这世界上最恶心最丑陋的动,各犯法、互殴、抢掠之事,都是他们的,包括战争,也只是属于男人之间的战争。女人从来都是资源。
哪怕不在战场上,就在曦盛国,拐卖女,关到狗笼,或给她拴上铁链。
如果哪天曦盛国会打仗,那些男的上了战场,也会照样别国女。
如果再此之前,曦盛国曾被打败过,被敌国士兵过本国女,那么曦盛国的统治者一定会大力宣扬,敌国士兵是如何待女的,给本国女施加恐惧,让她们更加依附归顺于本国男人。
看,没有丈夫,没有家国,哪天外敌侵,你就会被别国男了。
可元湘灵觉得,对那些女来说,他们的丈夫,就是的存在。
不本国还是别国,也无论在任何境,不顾女的意愿而行侵犯女,这行为,就是世间最恶心最畜生最禽兽的存在。
如果说荒都哥舒曾过鎏金城的女,那么对鎏金来说,荒都的哥舒人就是世间最邪恶的存在,可有朝一日,鎏金城得了机会,攻打荒都,也他们的女。
这叫为国争光?
敌国女,就是为国争光?
元湘灵只觉恶心,她是女,是女,就要以女为本位。
考虑女的境,考虑女的地位。
不背弃自己的别,才是真正的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