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不适,甚至还得规定她什么可以吃什么不可以吃。现在正是吃螃蟹的季节,今年的螃蟹又尤其,元满吃,上桌都是七八只打底,所以以往他总是成箱成箱往家里搬。
今年她实在嘴馋,却也只吃了一只,还把妇产科的老师和边生过孩的同事都问了个遍。
前不久卿月寄来了竹影新酿的合酒,也只能搁在冰箱里观赏。
洗澡时,他看到元满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没有将为人父的喜悦,反而是一恐慌,对于即将现在他和元满人生中的第三者,对于这个依靠汲取元满的养分而存活的胚胎,他如临大敌。
他在网络与专业书籍中看到了育孩的过程,如果顺产,那么元满可能要经历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的缩阵痛,打无痛也并不是完全不痛,不少产妇甚至会因为无痛针落腰疼的后遗症。
如果是剖腹产,她的肚会被一层层剖开,最后留一个终生无法彻底祛除的瘢痕,更不要说术后刀恢复期要经历多少疼痛。
孩是两个人的,可是这些辛苦与疼痛并非是两个人共同承受的,萧咲曾在某个晚上因为一个剖腹产的动画解析视频而躲在卫生间里哭,他想,他大概没有办法像元满一样期待孩的到来。
“是我吃太多了呀,我可以吃,只是得少吃而已。”元满搂住萧咲的脖,抬手在他嘴角了。“笑笑这么漂亮的脸要笑笑才好看嘛!”
听完此话,萧咲无奈的笑容,托着她的后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
不知是不是期的原因,元满对气味的官变得混,萧咲脸上是她刚刚涂的面霜的香味,可再仔细闻一闻,却变成了她很熟悉的清茶香气。
可自从她怀后,萧咲便不再用香了。
元满的嘴里开始疯狂分唾,浑的血循环加快,以至于呼都变得不平稳起来:“你好香呀……”
萧咲凝眉轻笑:“你这话说得像个小氓似的。”
“你真的好香呀……”元满像只遇见了木天蓼的猫咪,借力将萧咲压在床上,伏在他脖颈间嗅。“笑笑的味,好香。”
萧咲被她蹭得发,抬手拍了拍她的试图制止她:“好了好了,是小狗吗?一直闻来闻去的。”
元满浑一怔,将脑袋从萧咲的脖颈间抬起,那张形漂亮,透着诱人泽的嘴近在咫尺,她没有多想,张嘴将其住。
“唔……”萧咲没想到她会突然亲上来,吓得闷哼了一声,背肌瞬间绷,呈略微弯曲上抬的姿势,意识地迎合了此刻的吻。
查怀到现在三个多月了,旷了许久的两个人都有些激动,齿缠,元满抬起,小小着气,尖在外面,银丝将两人相连,靡勾人。看着萧咲那被自己亲得发红的嘴,元满低住他的珠,用尖描绘挑逗,咙里发抑制不住的哼唧声。
气将萧咲上的香味蒸腾得更盛,让人很难把持,元满不反抗,瞬间投降。
“唔,满满……不急,别急……”萧咲终是保持了一丝理智,他放轻声音哄。“你躺着,躺着不累,宝宝,躺好,来……”
睡衣睡被褪去,萧咲将枕垫在她腰:“这样舒服吗?会不会低了?要不要再加一个?”
“舒服,不用加。”元满说着,悄悄扯过一旁的小毯搭在自己的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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