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要是我和其他提刑官说,我是彭青桓失踪多年的母亲,他们可会想起,你在秀岭郡任职时,你曾有一位年轻貌的妻现在姚尚死的青楼?”
“蓉儿……”
“你岂会如此好心,让一个对你知知底的女人逍遥在外?”她看他又要装作的姿态,心中已是万分作呕,“你想想,既然你们刑可以凭借一包香粉就怀疑玲珑来历可疑,为何不能听我几句肺腑之言,让我指认十八年前的真凶?”
“错了,你错了。”容燕再次打断他那虚伪的话语,怒极反笑,“你把我去没有用,因为真凶不是我,是你,是你彭荣生……”
彭荣生以为她开始考虑这件事,连忙给筹码,“我知你不会再原谅我,更不想回到我边,但是如果你想离开京城、自由自在,我可以给你一笔银两远走飞。”
“没错,他当真是思念你至极。”他看到她中泛起的光,愈发肯定自己拿了她的弱,“当年都是我一错再错,如今我只希望可以弥补你们母俩,你想何时与他见面,我必定全力安排。”
一个负嫌疑的老鸨摇一变,竟然是刑侍郎失踪多年的发妻,其中缘故定然会引起政敌乃至皇帝的猜疑。
“你不必在此讥讽我,那位姑娘是否有嫌疑不是我一人说了算。”
“那我们的孩呢?”
“他很想我?”
“你想见桓儿?”彭荣生心中放松些许,暗自己竟是忘了她还挂念着孩,“这要求我当然会满足你,而且桓儿他也很想你……”
“如今皇上怀疑的另有其人,只要我们顺推舟,就可以把你完全摘去。”
“摘去?”容燕笑累了,挑眉与他对视,“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安排我的去?”
“要是恰巧遇到彭大人兴致大发,小女徒有自保的手段也不敢用,又该如何是好?”
彭荣生知她这明嘲暗讽的语气是为玲珑打抱不平,毕竟她对十八年前因她而冤死的青楼女抱有沉重的愧疚,也是恨极了这些当官的随意践踏女的行径。
“这……”
果不其然,彭荣生犹豫了。
“好啊,那你说说,你拿什么赎罪?”
“你想投案认罪?”他的目光陡然变得犀利,似是要将她看个彻底,“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夫,你已经改换面重新生活,何必为了心中的愧疚去送死?只要你合我,你的邀楼依然生意兴旺,我也可以忘记我们的过去,从此相逢不相识。”
她这副疯疯傻傻的模样最是难缠,彭荣生压心间的不耐烦,继续尝试哄骗她,“我知我当初错得离谱,所以我来赎罪了。”
面?”
他当然不能杀了她,甚至算是有求于她,否则他何苦惺惺作态、劝
容燕楚楚可怜地拭泪,嘴角却嘲讽的笑意,令他到万分难堪。
“那,那就让他现在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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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最是清楚她和姚尚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说过,我是来救你的,我不会把你去……”
“你在威胁我?”
她和桓儿当然可以见面,偏偏不能在此时此地相认——
她似是被他沉的脸吓了一,故作惶恐地捂着嘴,“郎君,你要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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