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总是提前就帮你讲那些坏人赶跑。”
顺着他的话,肖甜梨的记忆,又回到了四五岁的时候。
那时候,她忽然问他:“你不害怕吗?不觉得我是一个怪吗?”她顿了顿又说,“我知,你都看见了。放学后,我在街的后巷里,我躲在那里,拿小刀把兔的咙割断,把青蛙剖开。然后,我看见你了。尽你想藏起来。但我看见你了。你都知,我在什么。”
那时候,只七岁大一的景明明一脸通透的小大人模样,手在她肩膀上,语重心地说:“阿梨,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个人都不尽相同。你并不怪,你只是和我们有不同。但每一个人本来就是不同的。阿梨,你只是不会表达罢了。那只兔,它被捕鼠夹架住了,伤得很很重,伤已经发脓染,活不了,你只是帮它解除了痛苦,虽然你的手段确实狠辣了一。至于剖腹青蛙,每个孩都会或多或少地现过这想法,它们的神经系统很特别对不对,即使砍它们的脑袋,它们的手脚依旧会动,你会好奇很正常,这只是人类对于知识、对于生命的探索罢了。”
“你还想说,你还杀过浪猫,或者小鸟是吗?你个小,也才四岁,不可能杀浪狗。”景明明说到这里,顿了一,“阿梨,接来你要认真仔细地听我说的话。如果你是因为它们弱小,而去残杀它们,那只能证明你自己的懦弱,而不能说明你大。如果你只是对这个世界和人,抱有怨怼,那你拿可怜的小动气,你的怨气就减少了吗?说白了,都不过是懦夫行为罢了。小梨,不要试图伤害任何生命、小动的,别的小朋友的,甚至是你自己的。小梨,你要学会去,最低程度学会自己。”
她将他过去说过的话再说了一遍,然后又说,“明明,从那天起,你在我心里就是不一样的。尽你一直当我妹妹着,保护着,但直到那一刻,我才真的将你放了心里去,我也才开始去了解你,走你的世界。我一直记得你说的,我不是怪,我只是独一无二的一个。是你告诉我,我与众不同,并非什么奇怪事。”
“明明,我心里一直有你。也激你达二十多年的陪伴。你已经成为了我不可分割的血脉一分。”她诚挚地说。
景明明听了,很欣。知她是在意他的,他手一就了她的发,说,“后来,我也是到了十一岁时,见到了我从瑞士回国的小叔景蓝,我和他聊起你。因为他是全球着名的心理学家和犯罪学家,我们谈了很多,说得很详细。我才真正知,你是天生的心理变态者,反社会人格,即使你还那么小。但阿梨,我从没有一次,或半次想过要放弃你。”
“谢谢。谢谢你,明明。”她睛红了。
景明明了来,说,“去吧。把婚约解除。我们不成夫妻,但还可以亲人和最好的朋友。”
他背对着她,走前了几步,忽然又说,“阿梨,我最悔恨的,是在你十岁那年。你被人推,而我却因参加兴趣班,没有陪你一起回家,所以保护不了你,使你受到了伤害。”
“我知,那一次,你很痛苦。你受到的心理创伤很严重,我还知……你是赤逃回家的。你受到了所有人的羞辱……小梨,对不起……”
悄然从她角落。
肖甜梨想起了明明,也就是于连,是于连救了她,并将衣服裹在她上,维系了她仅剩的最后一作为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