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几记几乎要凿穿她的凶狠撞,密集而来势汹汹的快和疼痛让人恐惧,姜鸦已经不知多少次崩溃地着到达了。
“太……太重了……呜……”
“不行、不行……啊……啊!”
看着躯不停扭动的omega,野格终于暂时停了。
他仁慈地松开了姜鸦的后颈,看着上面留的浅浅咬痕低笑:
“听好了,我再说最后一次。”
“把腰扭一儿,不准爬开,给我了就不会标记你,明白吗?”
“呼呜……”姜鸦还在息着,意识朦胧间有些无法思考其中的义,“标记……?”
这个词离她太远了,她快要忘了是什么意思。
野格捻着她的尖儿,勉耐心来,开始小幅度的缓慢查:
“意思就是,听话一,我就不会在你的生腔成结……唔……来,扭一腰……”
野格诱导地扶着她的腰肢教她晃动。
“嘶……真会扭。”野格奖励地用力撞了两。
“噫呜……”姜鸦被得清醒了,立刻不愿意再遂着他的意思扭了,“啊……去……氓……”
“呵。”野格看着被到神志不清也不远合的倔omega,把手伸到她面的小附近,摸索着揪藏起来的小凸起。
他两指着被翻来的,待地慢慢用力。
“呃啊啊——停、呜啊——”
姜鸦哭泣着发凄惨的鸣叫,腰腹塌,脖颈翘起,张着嘴吐着小,像一条濒死的鱼。
“啊……夹得很。”野格眯享受着她骤然缠绕上的层层媚,夸奖。
“小少将,你也不想被我这人标记吧。”
野格嗓音又轻又低,仿佛在说着话,伸手抚摸姜鸦柔的乌发。
“乖一些,小放松,扭扭腰。”
一边说,一边把倒刺抵在了颈碾压旋转,如威胁一般。
小此时已经被得又又烂,颈也化去,只要他发个狠便能撞生腔。
姜鸦挣扎失败,受到颈穿来阵阵酥麻的疼痛,咬牙屈服了。
“知了……嗯……我……哈啊……我会扭的……”
姜鸦泪汪汪地喊着。
野格闻言在最不动了,顺手给那发红的小一掌,促她快。
姜鸦僵了一会儿,小幅度地开始扭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