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正要说话,那把仍被宝栗攥在手中的折扇却忽然颤了颤。
宝栗虽早推断她神仙哥哥被囚天,如今听知晓的人亲讲来,还是有些难过。
他们现在又在哪里?
如果这人说的全是真话,那就是她曾被蕴养于一件宝之中,神仙哥哥将宝偷来藏好后便被抓回去严刑拷打。
宝栗淡抿着角:“我打得过你。”
只余一把玉扇证明刚才不是一场幻梦。
“到底是什么至宝,竟要罚得这么重?”宝栗忍不住到不平。
宝栗刚才听对方说他只是附在扇上的一缕神识,见他突然消失也没太吃惊,只恨刚才没多问几句,不知另外三印要到哪儿找去!
宝栗再三思量,把玉扇取了来。她让韦霸坐,将刚才得知的一切与韦霸讲了一遍。
接着对面的人影倏然从她前消失了。
“接来我要试着去找齐他所说的四印。”宝栗说,“不怎么说,神仙哥哥都是为了我才落得这样的场,我总要想办法把神仙哥哥救来!”
年轻男挑了挑眉,接着才叹着气说:“行吧,被你看来了,我不过是分一缕神识附在扇人间玩玩,要是被你抢了扇可就没法好好玩了。”
年轻男漫笑:“你没听过的东西多了去了。何况你那时候还是个无知无觉的婴孩,如何能知自己竟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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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重要的宝贝。”年轻男漫不经心地天机,“没了它,天可是直接把通天之路关了,压不敢再让人飞升天。兴许要不了多久天灵气就该衰竭了,到时候他们说不得会厚着脸来与你们抢灵气!”
宝栗突然觉心里闷闷的。
宝栗又问:“难没有办法把人从天放来吗?”
她刚才得知的消息太多太杂,需要时间好好捋一捋。
至于神仙哥哥为什么要盗走宝,照那人的说法应该是为了报恩。
能心急。”年轻男慢悠悠地说,“要是你打不过我,岂不是会吃亏?”
她反复梦见的那些场景便是他曾经遭遇过的事!
宝栗看了手中的玉扇,顿了顿,心事重重地将它收乾坤镯中。
宝栗听对方这么一说,不由掏平印询问:“这可是你说的四印之一?”
他们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如果他们还在的话,怎么会要神仙哥哥把宝盗来?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韦霸的声音从外传了来。接着他推门,瞧见桌上摆着两个茶杯,纳闷地问,“人呢?伙计不是说你和另一个人在这里喝茶吗?”
那么,又是谁把她蕴养到那件宝之中的呢?
“你怎么知刚才那家伙不是骗你的?”韦霸拧起眉说,“万一他只是想骗
“他啊,是个傻,笨得很,少年时受过恩,过了上万年都没忘记,放着好好的仙君不当,非要盗走天至宝,得与自己兄反目不说,还被削了仙籍囚天。你说他是不是天上地少有的蠢笨人?”
宝栗说:“我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东西。”
“倒不是没有。”年轻男笑了笑,“要是有人能集齐文、武、神、鬼四印,四天自然可以源源不断地借由四印得到加持,再不会有倾塌之危。可惜便是连天帝也不能集齐四印、任意驱使,世间哪有得到的人?还是得留他们在天之才行,要不然到时候苍生蒙难,罪过可就大了,救人来他们也活不了。”
即便嘴上这样说着,他也没急着抢回扇,只勾着与宝栗说起当年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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