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垂首,这次亲吻比上次要更加温柔珍视。
所以你应该跟他歉,用他的方式,这样才公平。
“好了吗?”你难堪地咬,小声询问。
他在心里偷偷重复,从漫的纠缠开始直至结束。
“嗯好。”他嘴上答应着,实际上一直在旁边捣,时不时亲亲你的后背,时不时你的手心。
赵月桥怜地用拇指抚你的额角,他没有回答,只有确保你不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能够随时丢他,他才能珍重地正式地回答你。
你恼怒地踩他的脚,“别说了!”
“好。”
安安静静洗完,他拿了条净巾帮你,松开你握的拳,睡衣垂坠,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你一秒也不想待的样,他很不开心。
我你,我你我你我你……
我你。
他好像就等着惹恼你,然后用他的方式歉。
赵月桥只穿了条睡,上赤,宽肩窄腰的好材一览无遗,他的肤格外白,是那冰山一样由纯净的雪凝华成的冷白。
缠绵的吻结束,双分开时拉两条晶莹的丝线,被赵月桥伸卷了去。
肃,仿佛现在对他来说这举动真的是像洗脸洗手一样正常。
私密的腔被打通,中翻着的蓬意一脑往里涌,神智被意蒸腾,你开始回吻他。
嵌住你的,赵月桥倾与你接吻,真正的接吻,相似柔的纠缠不休,齿相互渡同一牙膏的薄荷气息,你被他翻压在床上,十指相扣。
“不吃饭了吗?”赵月桥递给你昨晚洗好的、衣和裙,“我洗净了。”
脸涨得更红了,你快速从他手中夺过来,“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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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成为我的妻,我会永远你。
“等等。”他抠你糜红的尖,“洗完这里就好了,都被我了,真抱歉。”
对他来说完全付自己的心很容易,可是这么容易的事伴随的风险太大,他必须要慎之又慎,不然又会被打回原形了,又会退回那个每次放学前都极度害怕担忧回到家只剩自己的时候了。
你双迷离,红艳的嘴微张,倾吐那个问题:“你我吗?说你我好不好……”
你见过烟有瘾,喝酒有瘾的人,像赵月桥这有吻瘾的还是一次,这个病很可恶,你避开他状作无意的怀抱,“不在这吃了,快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