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她就没什么别的蠢事吗?”那人见了什么新鲜东西一样朝着我笑。
我没听明白,但很快有人替我问来,我也大概猜个八九不离十。
我不知为什么忽然非常心慌,虽然我知他惯是常胜将军的,却突然觉得很没有安全。
“可我们这也是个局,你要把那个妹,”那人往茶几上一靠,回手指了指那几个女孩,“还有跟她一起来的都带走?那我们局就散了。”
我转拉着郝意要走,也没心思那些女孩了,有两个人过来要拦我,我回手就指着那个为首的骂,“再来告你非法拘禁懂吗!”
没见过玩儿这么大的,这游戏要赢,是要脑也要运的。
一局游戏五回,最后赢家要桌上的酒多,纸上的酒少,醒着的女人多,了衣服的女人少,赢家就可以换输家的女人。
“你可不要质疑司法公正,表是在上搜来的,你确定她,”那人指着衣衫不整那个女孩,“上就没有吗?”
当然,也有赌男人的,主要看谁是庄家。
“您这要求是不是有过分?”
“这样,咱们玩儿一局孟婆汤,赢了我给你面。”
喝酒这环,就又是看一输赢。
“输赢与我无关,你们玩孟婆汤也好,是迷魂汤也好,跟我和我妹都无关。”
几个女孩如蒙大赦般连连鞠躬说着对不起,地上那女孩也坐着边哭边弯着腰说,然后几个人就都跟着他想往门走,却被里面两位刚才一直站在边上的拦了。
“孟婆汤的规矩你知,输了……”那人忽然看看我,又回他,“明早我给你送回去,今天这茬我当没发生。”
我看得来,这位才是今天的主角,这位跟晚上何谷桌上那位一样,上有另一个圈的无所顾忌,但是这位更张狂,也或许是他们都如此张狂,只不过我晚上见了一个没礼貌的,现在见的这个是他们真正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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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损坏他人财。”那人又洋洋得意指着地上。
对不会再惹到您这来。”
查酒则有两方法,一是妹直接叫板,一滴没有,就站在一张面巾纸上倒,洒了一滴就算又输一次,一是妹喝完了拿纸在地上,最后谁用的纸多谁输。
他松开我,绕过那人走到几个女孩前面,手一挥,“赶个歉。”
“你这是栽赃!”
常总说完就折回沙发,事不关己地跟其他人碰杯喝起酒来,说得好听,实际推到别人上,就是不给面的意思。
孟婆汤的意思就在这了,明天给你送回来,意思是,你喝了这些酒就别记仇。
似乎被我这一声吓到了,连他在屋里几个人都愣了,而那人反笑了来,“上一个告我非法拘禁的,人赃俱全地留了案底,因为盗窃在里面待了两年,还是老大发慈悲给了谅解书。”
“你来了,当然给你这个面了,”常总开笑呵呵地说,看了他,又看了那位,“不过今天这,不是我的事。”
“不好意思,他说了不算。”我打断他的沉思,直接话。
怎么个消化,可不只是喝那么简单,有几个女人酒量那么好的?你可以随便叫多少女人都行,所以谁妹多理论上谁就占便宜,但是妹喝不了,就要倒在上,一般都是从开始一淋,这样不会滴在地上。
说白了,人是彩,也是筹码。
筹码是拿酒垒的,这地方也没有人赌钱,像那给妹的属于是额外的条件,或者叫赏钱。男人赢了一回的,自己有多少酒就可以要对家翻倍多少酒,翻倍对家几倍就可以减少自己几倍,输家清空了酒则可以有一次叫对家翻倍酒的机会,如果回翻盘了,对家就一样要清桌上的酒,而这些酒都是要给女人消化的。
场上有人很快就开始起来清桌,分牌,本就没他接没接。
“我不是你们桌上的筹码,你们说定了换就换,呵,”我嘲讽着对面那些毫无尊重的嘴脸,“大清亡了很久了,学过历史没有,1949年反帝反封建任务收获了革命的胜利果实。”
“老送人东西从来都大大方方,几万块钱
为首那位一直没得到他回应,听了常总的话一琢磨,“鸽是吧,鸽的妹妹,您的朋友,可以带走,我给你这个面。”
“输了呢。”他问。
孟婆汤,LUNAR的玩儿法,不拘着用什么,骰还是牌,选大或选小算分,算准了的才叫赢,且看过的牌不能再看,开过的盅不能再开,耍的就是一份儿狠,而规矩只有一个,赌女人。
女孩突然慌张起来,“是你送我的,是你自己送我,让我收好的!”她摸着自己上扯来一条链,一把甩在地上,瞬间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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