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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上的气息很熟悉，给重霄的觉也很熟悉。

地上的小狐狸实在太小了，大概掌大小，稍微不注意就发现不了它。

小白扑着蝴蝶，一抬，看到了一个得特别的男人。

它翘起了尾:“你是谁呀？”

这天，小白扑着一只蝴蝶，一直到了王门。

这个时候，它化成人形，已经是人间五六岁小孩的模样了。

乐离偶尔也会一小家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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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颊气鼓鼓的:“我要告诉父王，他肯定不会饶了你。”

就喊乐离“娘”。

小白四条爪蹬了蹬:“你松开我！”

小白:“……这是什么名字？”

虽然刚生不久，小白却成了王的一个小霸王，天不怕地不怕，在王里到窜，除了乐离，没有人能够得住这小家伙。

“得和你很像，鼻梁，黑发，”至于名字，乐离不会告诉小白，他担心这小家伙知后在妖界讲，“他叫……叫李四。”

重霄把小白拎了起来:“你父王呢？”

不过崽经常问让乐离回答不上来的问题，譬如:“为什么其他狐狸都有爹娘，我只有父王，没有母后？”

小白团托着，一双睛扑闪扑闪:“他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重霄俯摸了摸小白的:“你只有父王，没有母后？”

小白上上看了看重霄:“你不是狐族的妖，你为什么找我父王？”

乐离皱着眉纠正它:“不要叫娘，我是你爹，叫父王，你娘在天上。”

乐离几百年没有见过重霄了，他对李瑾等人都很熟悉，对于重霄只有很少的回忆。依稀记得重霄很不近人，倘若知乐离和他生了个崽，他大概也是不愿意要的。

妖界并不像人间那样等级森严，乐离也不是人间随随便便就能被刺客杀掉的君王，门的侍卫偷懒，这个时候都不知跑哪里去了。

重霄低。

狐族事本来就不多，关系又简单，比不上人间错综复杂，乐离清闲来之后就专心带崽。

因为太张，小白化成了人形。看到这张和自己相似的面孔，重霄手一松，将小白放了。

乐离想了想:“你母后在天上，等你大了，自己能上去了，就能看到他。”

小白化成人形和乐离不大像，它得更像重霄，墨发，眉更为邃，又冷又锐的形状，也薄薄的，不过脸颊鼓鼓的，嘟嘟的模样。

重霄眯了眯睛:“母后在天上？”

“我母后在天上。”

小白是只很粘人的团，胖嘟嘟的，在乐离上爬来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