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实话,现在的大师兄,确实已经表现无敌的气概来,只见他一人一剑,纵横在千军万之中,所过之,不要说人,就是合抱的老树都未必经得起他一撞之力,纷纷断折,霎时间,密林中一片飞狗。
不过她要是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走的话,那未免太天真了一。我可是从一开始就盯着她的呢!
又一团烟尘在雪林中升起,飞扬得比树梢还。
如果在加上人群中混杂站立的先天手们,这个阵势当真可以称得上是天罗地网,无懈可击。
一赤红如血的剑光,瞬间暴涨十数倍,从雪雾中狂啸扫!
当然,这样的比喻还是不要给他知比较好。
左一剑、右一剑,杀得兴起的大师兄就像一拥有血红独角的大犀,在人群中左冲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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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等他的倒在地,我已经将其无声无息地拖到树后,飞快地剥掉他的衣服给自己换上,又了血冰在脸上一抹,掩去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我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大师兄引,悄然潜行,一路摸向渐渐远去的乌玉珠边。
看他们鼻目的样,分明和此时留在温泉谷的那些牧民一样,都是被黄教洗脑之后送来晓月组织的异族。然而一个个的神都是无比狂,仿佛为了乌玉珠的命令,就算献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但是手的时候却能看,他们应该是经历了严酷的训练,实力不俗。结阵防守的况,就算是先天手也未必能瞬间突破。
轰!
惊天动地的剑光落在人群中,发地震一样的爆炸声,雪粒和尘埃像泉一样冲天而起。
拿她!尽早结束这场无谓的杀戮!
这样的人不但对敌人凶狠,也不在乎自己的命,对付起来最是难缠。
我等了片刻,就有一个在和大师兄的战斗中,被余波震伤的异族青年,一边吐血,一边靠在树上稍事休息。
我跟师父叮嘱了一声,让他照顾好胖和潇潇,自己则一闪,借着混的战场,闪到了一颗大的古树。这样的古树在亘古罕有人迹的极北山脉中,可以说放望去遍地都是,因此倒也并不显。
此时此刻,我心中就只有一个念,那就是:
越来越多的人被大师兄的神勇引,他那边就像战场上的一个漩涡中心,引着源源不断的人过去围杀、送死,刀利箭的光芒在飞扬的雪雾中不时闪现。相比之,反倒是原本的焦乌玉珠已经差不多被人遗忘,正在不动声地向后撤退。
就在他开始调息,准备伤势稳定就再次杀战场之时,我突然从他后的雪地中浮现而,一指就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跟在乌玉珠边的人,年岁都不大,不是青年,就是少年,大多脸上都还带着青涩的稚气。
所有还在这个爆炸范围的敌人,无论先天后天,统一像稻草人一样被轻易击飞,没有一合之敌。
不过就在此时,大师兄也是悍然大吼一声,举起了手中的大血剑,一时间, 天人级别的气势像是风暴一样横扫四方,掀起雪崩一般的烟尘。
这个青年的动作顿时僵直了。
轰!
而就在所有人都在这天威般的剑气惶恐不安的时候,大师兄从爆心冲,脸若无其事,仿佛刚刚那一剑对他没有任何消耗一般,抬手又是一剑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