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程展地估计,珑月会和太乙门在苏惠兰身上至少赚取三四万贯钱,而且完全是无本生意,他们不用任何地开销,根据苏惠兰的说法,她地六个随从和马车夫,只有两个是太乙门派出来帮她管钱,其余四个都是她自己雇的。
给别人卖还帮别人数钱,笨姑娘!
程展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但是他吃得很慢,希望这段谈话却更长久一点,但是他的意愿没有实现!
李纵云没有敲门,几个箭步就冲了进来,他大声说道:“将主,齐国的王博先生来了!”
程展不由大喜,这竹杆自动送上门啊!
不过一想到司马复吉的吩咐,再想到现在的情况,是人家来求自己,自己也得摆出一副高姿态不成!
他当即说道:“纵云,你没看到我正在替苏姑娘找她的红木箱子吗?哪有功夫来见王先生了!”
李纵云轻声说道:“王先生可是齐国的五兵尚书啊!虽然齐国只有占据着江陵附近数百里地,可也小看不得啊!将主还是去见一见为好!”
程展笑了:“我正在替苏姑娘找她遗失的东西啊!霍虬!”
霍虬一听到程展喊他,立即是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他给程展跪下了:“将主,有什么吩咐!”
李纵云是个死脑子,不如霍虬这么滑头,程展吩咐道:“苏姑娘丢了十个红木箱子,这事情你也知道,我现在忙着办这件事情,没空见齐国的王尚书,你替我回了!”
苏惠兰硬是不明白,自己明明怎么才丢了两个红木箱子,怎么变成了十个箱子,只是又不好意思纠正程展的错误。
霍虬当即明白了程展的意思:“将主,我知道您是在苏姑娘面前打了保票的,咱们一定尽心尽力去找回这十个红木箱子!”
现在程展这一军可是江陵城的卫戍部队,想找两个丢失的红木箱子原本是相当容易的事情,可是霍虬费了无数的心力,却没逮到范雨时和丁照宁,也没找到苏惠兰丢失的箱子,因此他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肯定是齐国贼人内外勾结,盗走了苏姑娘的箱子!”
“至于王博王先生,前次递了我五十贯银子,我才让他来见将主,只是今天他很不知趣,居然空手来的!”霍虬振振有词地说道:“岂有空手而来的道理!何况是今日的齐国!”
今天是怎么一个情形,除了苏惠兰不怎么明白之外,李纵云和霍虬心中都有数。因为齐国与南朝有所勾结,结果齐王刘文被费立国大将军请走了。
费立国大将军公开的说话是齐王刘文深感皇恩浩荡,自愿进京面圣,但是大家心底都有数,这分明是费立国准备收拾齐国了。
因此现在的情况是王博来求程展,而不是程展有事相求,李纵云也转过了脑筋,当即说道:“将主,可是准备在王尚书身上割上一刀?”
程展摇头道:“胡说八道,我是奉了郑国公的命令。前来与王尚书交涉地!请两位放心,这次交涉。我绝不入私人腰包半文钱!”
这所谓的“交涉”,实际就是以公开、公正、公平的原则进行索贿。李纵云和霍虬心底都有数了,一齐出去挡架了。
王博只是来打探消息的,前日丁照宁和范雨时的出逃引发一场空前规模的大动员和大搜捕,齐国君臣万分紧张。以为是准备来解决他们的,但最后虽然知道是一个将军和一个军主出逃,但是他们仍然不敢马虎。
齐国在这一次费立国带来的各个军中都有些关系,只是现在这些人突然变得门难进,脸难看,绝不肯说一句实在话。总是含含糊糊地打着太极拳。谁也不肯在这个问题上说句硬话。
只要说了硬话。那等于和费立国对着干,自己又不是郑国公那种人物。和费立国对着干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王博作为齐王的谋主,一心想见一见司马复吉,只是司马复吉忙于这宗间谍案地善后,根本没机会见他,让他去找程展,说是已经全权授权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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