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置,弟兄都听您的!您要怎么折腾这郑勇锋?”
程展倒还是那句话:“大家得和郑幢主拧成一条绳,这次南,咱们只有三千多人,听说南朝兵围江陵。足足有十几万人,咱们自己不团结一心,那就是去送死,好好地和郑幢主相,多一分力量就多一分把握!”
他话锋一转,又提到了用兵的事:“咱们三千多人,再加上常将军和张军主的五千人,也算是有八九千人的样了,可是毕竟南朝势大,比不得那些仓促起事地闻香教匪。咱们三个军必须拧成一条绳,这才好升官发财!”
在外行军作战。确实是升官发财的一条路,郑勇锋就是指望这一才和程展合兵一的。只是程展向众了底:“这一次统兵的是国大将军费立国,我们和他不熟悉,又与林家有些冲突,费大将军会不会给我们小鞋穿。这是很难说的事!”
李纵云明白了:“所以我们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升官发财的机会!”
程展还是担心着费立国的问题,这个费立国可不简单啊!他是八个最早的国大将军之一,我大周的开国功臣,更要的是,他现在掌握着十二军地亲军。每个军都是五幢二千五百人的编制。或者说是三万人地亲军。
而且费立国的人脉也很广。他虽然是从青州亡而来,家世不算特别显赫。可军功卓著,门生遍于天,是个权倾天地人。
更要的问题,他和郑国公司复吉的矛盾已经持续了几十年时间,双方斗法不可开,从先帝到今上这几十年都没有消停,而且官职越升越,形成了所谓的“费派”。
如今这么一个郑国公地死对来当自己的上司,岂不是一件很值得担心的事!
程展的担心,第二天就有些化解了,常右思大碗喝酒,大声说话:“阿展,你别担心,郑国公的烂摊由费大将军来收拾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也没见过他收拾过谁!”
司复吉是一个庸才,标准地庸才,打地败战要以打来计算,但这个庸才很有自知之明,他如果真地不可收拾,那只能请费立国来收拾残局了。
常右思向程展介绍费立国说:“费立国大将军是个不错的人,不会给您小鞋穿地,只要您肯打,愿意打,服从命令,就亏待不了你!他可是名的护短啊!”
名的护短?程展只能听天由命了。
费立国是个其貌不扬的老男人,不过他上还是有着一军人特有的气质,他衣不解甲,接风程展的时候也是手握宝剑站着接见,他就象一把随时鞘的利剑。
他挥了挥手,看了看这十几个军主说:“南朝大兵把江陵围得通,猛攻了三日,齐王的胆都给吓破了,亲自给我写了十几封告急文书!”
江陵可以说是两湖盆地争夺的一个关键,地江汉平原,通便捷,经由大江可以连通东西万里,以江陵为中心,北据襄,南控湖湘,东连江夏,西守西陵,足以撑开两湖形势,足以应接四方。
而我大周在江陵建立了一个附庸—齐国,这个仅仅占据江陵附近数百里地的小小齐国,承受着南朝在扬江上的无数次猛攻,大大减轻地我大周的军事压力。
而这一次南朝大军解思索是一心想占据江陵,彻底解决掉这个附庸,从而夺取荆襄,统兵十万人猛攻江陵,而江陵城,据费立国的说法:“城守军齐军万余,我军八千,城外南朝贼兵号称三十万,实有八万上,我以统领诸军援,计得十二军,兵不足三万,因此望诸将用命,一举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