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还是不送,都是这个少年的一句话。
程展很淡淡地说道:“机会总是有的,好女孩错过就不会再来!”
一听他说完这句话,程展的脸上已经被印下十几个香吻,又勾动了他的伤口,他说道:“纵云。你帮我好好争取!我现在实在起不了床!”
程展多说了一句:“今天不同往常。关系着咱们这个团体地前途。所以大伙儿都给我拧成一条绳子,该干就干什么。由纵云一个声音说话,替咱们好好争取争取!还有,茅幢主那边,也好好争取,最好也能扩成一个军!”
“不过不要和张军主、常将军他们伤了和气,我们和他们,也是个团体,具体的分寸由纵云来掌握,不必回报我来决定!”
程展这是全权授权给了李纵云,李纵云那几乎就不知道自己乐成什么样了!指不成能借着这个机会混个杂号将军了!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地梦想会在程属麾下达成,他在襄阳最高也就是干过队副的职务,代理过几天队主而已!现在他已经是幢主了,而且还代理一军地事务,明天就应当是军主了!
他自信满满地带了一队军官出去!
程展笑了笑。
“机会总是有的,好女孩错过就不会再来!”他不是不能为自己去争取利益,而是眼下陪着这些美女不是更好吗?
何必带着一身的重伤强自起身去见什么钦差了!李纵云他们会为自己争取利益!
而且一个在战斗中身负重伤的军主更容易给钦差留下点好印象。
十几个美女都围在程展地身边,小心地侍候着他,有的替他捶着肩头,有的替他朗读故事,有的询问着她的喜好,生怕他改变主意,让程展过着最舒服的日子。
寒珑月看着这一切,冷冷哼了一声,程展远远地看着她绝美地面容,突然笑了。
下不下春药,那是以后地事情,有这十几个恨她要命地姑娘帮忙,今天晚上占她点小便宜是没有问题吧。
李纵云出了程展的营账,又整了整衣物,霍虬瞄了他一眼,却没和他顶嘴。
今天和平日不一样啊!
那个锦袍玉衣地钦差大人,从轿子下来后带着一大堆的侍卫,手里提着圣旨,神情严肃地走了过来。
张雄猫和常右思都得到了消息,他们带着手下的队主、幢主都走了出来,就连鲍博文这些安陆郡的官员也赶了出来。
常右思神情很紧张,他大声地向身后的军官询问道:“给我想办法好好招待过来!城里七星楼的大师傅马上给我请来,不要怕花钱!好钢要用上钢刃上!”
“对了,再想办法从城里请一队吹拉弹跳的过来!”
鲍博文很熟悉安陆本郡的情况,他小声地说道:“拿我的片刺,到春花楼,把他们几个红都给我请来,一定让得钦差满意啊!”
张雄猫则在抱怨地道:“怎么来得这么匆忙啊!事先也没点准备,现在部队驻扎在乡下,这怎么筹办啊!”
“是啊!”鲍博文也在埋怨:“本来是应当通知太守一声啊,程军主哪去了?”
常右思没好气地说道:“肯定是又在那个女贼将身子上日日操劳,伤了身子骨!还是个娃娃,怎么就这么沉恋于女色了!”
张雄猫想说几句黄色笑话,但是看到钦差马上就要接到了,再想到多年梦想即将实现,不由紧张起来了:“这位提着圣旨的钦差大人,是哪里人啊?官居何职?还有什么喜好,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喜欢吃什么样的菜,你们有数吗?”
张雄猫手下一个队主在巡逻的时候最先遇到钦差的人马,他当即把乘着轿子的钦差领了过来,一入营门,他便主动从轿子下来了。
但是对于这个钦差,大伙儿都是两眼抓瞎,对他的习性是半点也不清楚,常右思苦笑道:“我们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军功,顶多就是尽量投其所好啊!”
鲍博文是郡府里混了许多年,功曹又是诸曹之长,掌管着一应官员的奖罚升迁,太守不在时还可以总领政务,早已经是油得不能再油了。
他仔细盯紧这个钦差,从头一路看到脚,他认为从衣服上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爱好来。
只要掌握住上司的喜好,逢合上意,这升官发财指日可行,这就是他的官场学问,只是他这一回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那个钦差不象作官的人,他的肌肉很健壮,似乎是大内侍卫出身,身着一套锦袍,脚下穿了一双竹履,看不出喜怒哀乐来,询问带队的幢副,询问哪一个是程展程军主:“听说程军主今年才十五岁,年少有为啊……在下佩服得很!”
“程军主重伤在身,正在账中休息!”
“等会到他账中慰问慰问……”
鲍博文又从头看到脚一回,还是那套锦袍,还是那双竹履,苦心人,天不负!他终于看出了一点名堂!
他转身就跑,大声叫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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