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是什么烂文明(3/3)

她不安。就像王总告诉过她的一样，本来就是不与人的类型，不过是因为一缘分才会在刚行时和自己建立一些牵绊，她想忘了说不定转就能忘，但这不一般至少自己要牢牢把握住。所以陈糖其实心里还期待着林乐芒会生气，毕竟例外是不同的现，那只会说明自己在的心里是不同的存在。和万宇晴不一样。

林乐芒好整以暇地等着她，陈糖又犹豫了两分钟，才探过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我上学期现代舞史其实挂科了，是后面王总托人找关系让老师改了成绩。然后王总说了我一顿，那时候告诉我的。”

好家伙，真挂科了。幸好早理了，否则免不了一回搜。

轻轻地着陈糖的耳朵摇了摇，林乐芒无奈地说：“瞒着我什么，还真当我是你老师，会因为这个生你气啊。”

“可是王总说……”

听到这个回应，陈糖心里有些失落，她反驳的话被林乐芒打断了：“你别什么都听她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林乐芒的神语调都和闲聊时候不同，她眸中闪过的一丝认真让陈糖有错愕，但她不知那是什么意思，只好撅了撅嘴：“王总是老板诶，哪能不听她的啊。”

林乐芒笑了开，手虚握成拳抬着她，回答：“工作上的事你好好听就行，其他的要自己想。”

工作上的事好好听什么的，至少林乐芒在边时，陈糖办不到，她趴回桌上开始讲学期的课，讲学校里的猫，讲同学和她之间时远时近的类围观关系。总之是没有在听王总开会。

林乐芒低着和陈糖说笑的样，坐在首席的王宥倩看得一清二楚，谁让陈糖那蓝发在会议室里非常扎。等到导演组的PPT讲完，她拦了一本该上场的宣传组，把自己面前的麦克风打开，清了清嗓问：“刚才导演组还有前面两组这边说的，大家都明白了吗？艺人团队这边有什么问题吗？”

接着她的目光从左边一一扫过叁个艺人团队，在前两个经纪人礼貌摇示意后，落在了陈糖上，王宥倩带着和善的笑意，推了推镜问：“糖糖第一次参加，你来说说，有什么要求和建议吗？”

和善，但绝对。导演组宣讲时那絮絮的嘈杂声立刻消弭，整个空间里静得连气泡里的碳酸爆破都能听见。陈糖听到叫自己的名字，转就看到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自己这边，对于女团的偶像来说，这程度的视线聚集算不了什么，只是其中来自王宥倩的视线让她不自禁地咽了咽，怎么和上课被名一样可怕。

“额……”

别说前面叁组讲了什么了，就连前面叁组是哪叁个组陈糖都不太清楚，就在尴尬要开始蔓延时，她到林乐芒在桌悄悄用膝盖碰了碰自己，低看到她摆放在面前的手机屏上打着“选歌”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