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膛上,玉黏腻,洒遍两人,异香弥漫,尖叫着抵达了绝峰。
过后,赛琳娜香汗淋漓,地趴在了大公上,前丰硕又饱的玉压在了上面,又因为依然不停的冲击,而挤溢,一磨蹭着火的膛。
“嗯唔、滋啾……啾噗……啧滋……”两个脑袋自然而然地凑到了一块儿,再次旖旎悱恻地吻了起来,面的也仿佛永远不会停一般,一次又一次,在之间,白都不知淌了多少。
在隔的另一个视角开来,赛琳娜和大公几乎嘴不离,剑不离鞘的烈……时而玉上肩,足踝,不断;时而趴伏沉腰,翘起圆接受飞速;时而十指相连,人般缱绻,缓重。
诺大的床榻上,床单杂,上面东一块西一块,都是濡的汗渍和迹……赛琳娜只觉得自己仿佛乘坐在一扁在浪间上起伏的小舟上,无尽的大浪一波波打来,令她全透,彻心扉。
她本没想到,原本推测中应该有这效果的人,效果竟然到了这地步,让今天阿尔弗雷德仿佛成了一个永不疲惫的机。
今天她的次数,连自己都快记不清了,可是她很明确的记得,阿尔弗雷德一次都没来。
可是这也让计划成功地实施了,她看着大公变得通红的睛,浪叫的同时,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
……两红的仿佛被拍打过一般,红彤彤的,两侧挂满泡浆般的,充血剧烈,宛如婴儿的小指般翘起,两片酥腻的脂般的更是得快要破。
面淌着白的膣不停歙合,张开着半枚拇指大小的漥,从中可见颤蠕的粉褶,很明显都有充血磨过度的迹象,白蒙蒙的痕中带上了一丝血。
这是四个小时后,赛琳娜秀发瀑散,香汗濡,趴在狼藉的床榻上不停息时,大敞玉间的风景。
而阿尔弗雷竟还末过一次,着一暴怒的龙杵把其赛琳娜纤细的踝胫,用小脚弯月般的幼足弓磨蹭和杵,可任凭白皙酥的足心被戳得通红,依然没办法来。
“赛丽……!”红着睛的大公再次盯上了赛琳娜被得狼藉不堪的,他压在她上,胀得硕大无比的杵在间磨蹭了几,然后挤分膣,一了地沉了去。
“嗯、啊、呜呜……爸爸……主人……呜、爸爸……不能……了……呀啊……赛丽坏了……会坏呜呜得呀……”赛琳娜语无次的唤着,声音早已叫喊得微带沙哑了起来,唤中甜腻中带着哭腔,既有不堪挞伐求怜,还带着完满足后慵倦魅惑……大公仿佛没听见一样,一动,着赛琳娜桃尻间的,硕一就裹上了黏稠得仿佛膏状一般的白浆,声音沉闷至极。
赛琳娜仿佛一条快要渴死的人鱼,无助地扭动着圆凹有致的纤腰,玉臂揪着闷的褥单,想要摆脱正蹂躏着痛的龙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