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三个月,几间铺就会不敷,若是加价,评比价格也是其中一项,不若咱们换货源?”
江怀瑾:“不论别的,波斯摆件确实质量。此次加价,宋家、陈家怎么说?”
三位掌柜陷沉默,半晌,白发掌柜叹气:“宋家、陈家,均未加价。郎君,你当那波斯商人为何有恃无恐?是辖商事那位的风,故意为难,要剥了咱们的皇商资格!”
秃掌柜接话:“趁早换货源才是正。我有亲戚在百草堂事,对面是江二姨新开的家铺,刚才谈的那批货,早了江二姨的库房!”
年纪最轻的掌柜暴躁,一拍桌面:“卑鄙!”
三人望向江怀瑾,要他拿主意,江怀瑾眸光闪烁不定,显然,一时之间,想不万全之策。
苏孚忽然声问:“不能依旧用波斯摆件,但换供货商?”
白发掌柜摇:“夫人有所不知,波斯路途遥远,悍匪盛行,一般的商人,运不来级货。”
江怀瑾了眉心:“此事再议,诸位先回店铺,待有计较,我再派人通知。”
三位掌柜应是,退门去,苏孚盯着桌面,波斯商人留的几件样品若有所思:“这是级货?”
“算。”
“夫君可还记得我曾设计的首饰衣?”
江怀瑾颔首,不只是曾经,饶是现在,苏孚闲来,也会画几款惊艳的图纸,每每都卖得极好。
苏孚抚摸着摆件,艳丽虽足,上糙,与之间常有混杂不清的地方,她一一指:“为妻对制瓷工艺亦有涉猎。”
江怀瑾沉:“咱们自己制瓷?”
苏孚嫣然一笑:“有何不可?”
皇商评比场所依例定于御园。金秋九月,丛丛霜中绽放,红似火,绿衔玉,黄金,白砌雪,姹紫嫣红,错落园中,形参差,巧夺天工。小广场设十张方桌,分别摆着选十商的参赛作品,作品上皆蒙有红布,且等评比正式开始,由女皇一一揭开,由、形、意、价四项给予评分,分数最的前三名,便是接来五年中的皇商。
往年十商均为京中有名望的商贾,今年却掺来个江南闻家,宰相闻涵的闻。原本十拿九稳的格局,被倏然打破,江二姨心中不免担忧,但狭路相逢,遇着江怀瑾时,仍讥诮:“呦,怀瑾,你还真来,消息说你拿来参加评比的,是自己烧制的瓷?”
江家自己烧制的瓷什么平,江二姨自诩知的清清楚楚,洋洋得意:“要是我,就称病不来,何必呢,自取其辱?”
江怀瑾淡淡看她一,并不理会,衬得江二姨好像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