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巴山夜雨(2/3)

“原来如此，那日在瓶山中，我见你用的钻天索擒龙爪，竟似自我搬山一派。依你所言，想来当年青一门与我派大有渊源，乃至互通有无。”

鹧鸪哨听得如此，也不好再问。想来他照顾师弟师妹，虽已尽心，却难免不及。好在如今有封门仙，还能帮衬一二。

封门仙知鹧鸪哨在这男女之事上嘴笨，就也不为难他。便开：“委屈师兄了这窃玉偷香的鼠辈了，师兄找我所为何事啊？”

“我总不好直呼其名，就跟着灵和老洋人叫。不然我实在不知如何称呼，魁首？英雄？少侠？兄弟？”封门仙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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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鹧鸪哨心想，脆打铁趁，一咕噜全说了，免得又打退堂鼓，就：“仙儿，你知我心意，我今日……就是想看看你。”越说声音越小。

鹧鸪哨以往闯江湖，从来没有胆怯丧气的时候，唯独到了女人面前，却总木讷呆板来。此刻两手落在膝盖上，一副正襟危坐模样，只偷瞄瞄那羞涩滴的妙人，略微清了清嗓，却又说不话来，只得笑两声。

封门仙闻言，心想既然他有此心思，自己又何苦骄矜。于是起开窗，又把那金学究送的茶心摆上，说：“山雨夜，我与师兄正好叙话，连日奔波劳苦，师兄请看茶。”

封门仙没想到这丫如此坦诚，看她对鹧鸪哨关切有加，自己如何能再胡敷衍。可真要她说破，她又难免害臊。于是避而不答，取过笔墨，在信笺笔走龙蛇，写八个大字。

封门仙说罢面遗憾，想来当年各大门派通力合作，不知是何等风光。如今发丘一脉已经断绝，听闻摸金校尉世间也仅存叁人。鹧鸪哨总说搬山门人凋零，却不知这盗墓的四大门派，不得善终的大有人在。

“既见君，云胡不喜。”

鹧鸪哨读了这女衷，忍不住喜上心。偷偷那把信笺收在袖中，一边也在桌边落座。

，但是同门之谊却重，叁人同生共死多年，想起来实属不易，心里难免慨一番。

“师兄有所不知，青书院虽然不取明，但是那贵胄君王，陪葬有名贵医书图谱的，我们也照样取来。只是我门派不专此，前朝里也曾与摸金发丘合力探墓，可惜这两大门派早已零落。至于我们这些后人，也只能依着前辈们留的典籍秘籍，略学一二，断断不敢什么埋大藏之所。”

这搬山一脉，历经千年，以往绝少与江湖上的其他门派往来。加之他门派里人往往寿数不，到了明清两朝，人才凋零，断了又续，续了又断。乃至到了鹧鸪哨这里，虽说是

“你何时也开始唤我师兄了？”鹧鸪哨问。

“师兄啊，这山夜雨难得，您老人家到我房里来，就为了问我这个？”封门仙问到。

“灵拿的什么药？她有疾吗？”鹧鸪哨尝了尝那茶，略解渴，这才想起方才那一遭，倒像是灵来向封门仙讨药。

“今日听你所言，倒像是对明宝货颇为熟悉，江湖上向来只知青派遍寻珍贵药材，却不知为何与发丘倒斗一门有所牵连？”

鹧鸪哨这才想起来意，也不再别扭，两人面对面叙话。

“这女儿家的事，你如何打探。”封门仙回到。见鹧鸪哨面惭愧，又安：“我知你照顾师兄妹甚是周全，可你毕竟是男，总有疏漏，也是自然。”

灵见了，心中了然。又看封门仙羞涩神态，便再不敢多扰，这才掩门而去。

鹧鸪哨听得灵回房，方从屏风后面来。但见封门仙坐在桌前，俊俏脸被烛火一照更显妖柔，面颊红，波闪烁。便走过去将那信笺拾起，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诗经典故：

“哦，那就随你吧。”鹧鸪哨心想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