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骗人了?”
大概说话太着急,她猛地一阵咳嗽,林轩忙伸手抚着她的后背轻轻拍了拍,柔声:“好啦,不怎样,好容易有独的机会,我很开心。”
小妮睁开睛,瞪着他:“你才是小狗呢!”
姜浅予望别,咬着低声:“骗人。”
姜浅予四望了一,这才红着脸瞪他:“谁跟你侣啦?”
虽然人们常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然而实际上,现在本就包了过去,笑、泪、伤痛这都是其组成分,过往成就了现在,也束缚了现在,这就如同一个筑墙,层层砖瓦往上垒砌,不论面的砖瓦是正了歪了偏了斜了,重新垒砌的新砖新瓦想要不受旧有的影响,是件基本不可能的事。
而林轩现在则等若完成了一次人生的重新开始,然而因为依旧有着过去的记忆,所以在他的思想与行事上,依旧没有办法彻底摆脱过去的影响。
“听起来跟谁的临终遗言似得。”
“你就是不理我。”
小妮很嫌弃地翻了个白。
他说这句话多少有些安的成分,其本原因在于前天姜雅的一番话,小妮之所以会有迟疑,是因为姜雅所说的,是她所害怕的,虽然从那天她能说“又不是我们才会遇到这事,哪对侣不会面临这问题?”这些话来看,她并没有落姜雅的心理陷阱中,但难免会有些胡思想,这是很正常的况,只要两人间的没有问题,她的这忧虑很快就会消失,并且对两人未来的信心会更加定。
小妮也不再计较他的胡说八,轻轻“嗯”一声,原本就发烧,又说了这么多话,大概累了,又闭上睛养神,林轩也不再声,蹲在那握着她的手,在白柔的手背上轻轻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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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理你。”
林轩笑:“再说了,我只支走了一个,你支走了两个怎么不说?”
林轩笑:“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姜浅予恍如未觉。
小妮苍白的脸颊微微一红,有些恼羞成怒地回瞪他:“谁支走爸妈啦?明明是妈想念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自己走的。”
林轩叹:“好啦,知你现在难受,就先不要讲话了,听我说就好。”
嗯,这总能抢到一个镜了吧?
之所以说是基本不可能,是因为墙可以推倒重建。
“你才是小狗呢,我不想理你了。”
“我们要好好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侣间的事,恋期偶尔来冷战降降温,怎么能叫不理?”
林轩忍不住笑起来,姜浅予有些脸红,把手挣脱来,轻轻地掐了他一,这才扭望向一边,哼:“你不是不理我吗?”
姜浅予重新闭上睛,却还是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好像已经把这只手给忘了般。
林轩:“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脑勺。
“谁骗人了?”
姜浅予望着他,被他握住的那只手,然后反握住他的手,有些嫌弃地:“你还是无声胜有声吧,什么一定会好好的,听起来就底气不足,好像在给自己洗脑鼓励一样。”
这是思想上的桎梏,只有在心中将其打破。
小妮重新把脑袋靠在椅背上,闭上睛:“不要跟我讲话。”
姜浅予像是睡着了一样,过了半晌,才又睁开,瞥着林轩:“你不是要说话吗?”
林轩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想睡觉?”
林轩笑:“那你觉得应该怎么说?”
“你。”
姜景淮拎着两瓶可乐着气小跑着冲滴室,远远地恰望见这一幕,直接愣在门,然后呆了两秒钟后,低看了自己手里的可乐,电光火石间,脑海中浮现电视小说中那些角发现什么大秘密后的表现,觉得自己现在有太淡定了,于是手一松,砰砰两声,两瓶可乐就都砸在了地板上。
“你咒我?”
林轩蹲来,轻轻握住她没有打滴的那只手,柔声说:“真没骗你,谁骗人谁是小狗……”
林轩笑:“小狗。”
而林轩才是真正被姜雅那番话而动摇了信心,他没有想过放弃,然而却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充满信心,外力或许难以摧毁两个人之间的,但未来确实充满了变数,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以往他所相过的女孩里,未尝就没有他也觉得比较合适的,不过最终都没有过太久,两人就分开了。
“怎么会,那不就等我咒我嘛?我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意思是说你说得很好,我们都朝这个方向努力。”
林轩:“我为什么时候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