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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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见此，前的小太医一就停止了换药的动作，立刻急了，“放，那些药方不能碰的！”

傅廿寻思着，他上一世离之后这个孩才被徐太医带，肯定是没见过他的。

“像，像，我之前在陛边见到的……”

“为什么不能说？是你的师父代你不可以说吗？”傅廿继续追问。小孩容易说漏嘴，或许能到些信息。

他原本就是想吓吓面前这个小朋友，他把话说完。

不他怎么问，始终闭着嘴。

“到底像什么？”傅廿见着好言好语的哄不通，语气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锋利，问。

“到底像陛边的什么？刚才的药方我都看见了，你烧晚了。如若不回答，我不小心说去，被追问起来，你也脱不了系。”傅廿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徐灵善的睛。

怎么张就能说他像……

还没来得及想陈年旧事，傅廿就见门来了一个豆丁大小的孩童，拎着小药箱。

换药的时候，傅廿见着公公去了，这才开问，“小太医，刚才你说……”

他得好像陛旁边什么？

“嗯。”傅廿保证。

沉默对峙了一会儿，只见面前的孩童突然“呜哇”一声哭着跑了去，手里的药箱跌落在地上，药箱里面的药材和纱布，还有一些手写的方，散落了一地。

傅廿着手里残余的纸张。

对毒疗效奇佳，比如傅廿之前中的那怪毒。如若当时没有人替他蛊，现在吃光九州所有浸寒参的可能就是傅廿了。

“我，我不是太医，我师父是。”徐灵善的声音还带着泣，说完赶忙闭嘴。

四目相对的时候，傅廿发觉到面前的小朋友突然止住了脚步。

“……”傅廿还没来得及开，只见面前的小朋友一副哭又止的表，一时间心有复杂。

徐灵善不断的摇，“不，不能说。”

“你回答我我就放。”傅廿平淡的说，说完，还装模作样的看了一药方。

“呜哇哇，公公，他，他得好像，好像之前陛旁边——”

“那好，徐太医的小徒弟。刚才你说，我像陛旁边的什么？”傅廿是真的好奇，尽可能把声音放一，轻声问。

傅廿安安静静的听着外面的争吵。

想了一圈，傅廿也没想通。

“没事。我现在这个样，是吓人的。小朋友嘛，哭闹很正常。”傅廿说完，瞥了瞥自己的断肢，又看了看已经止住泣的小太医，“吓到你了吧？”

一个没见过他的孩童，见到他不是被他的断肢吓到，而是因为他像什么人而吓到。

难楚朝颐收着他的画像？被看到了？傅廿想起来，楚朝颐的画功的确有……不敢恭维。

结果药方被这么一烧，这盖弥彰的意味都要溢炭盆了。

【浸寒参二两，煮茶】

徐灵善还是除了摇，什么回应都没有。

“那你别说去……”

傅廿见此也没再说话，瞥了一地上刚才药箱打翻，散落在地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药方。他伸手，直接拿了几张起来。

可越是这样，傅廿越是好奇。

傅廿原本得就凶，加上现在脸上还有合的伤，更骇人了几分。

结果傅廿低估了这个小朋友的定力。

正猜测的时候，只见公公拎着小太医来了。

没想到傅廿还真看清了一句，愣了一，一秒，方就被直接撕掉，扔了炭盆。

徐灵善赶忙摇了摇，洗过手后，蹲在床沿前提傅廿耐心的拆着纱布。泪虽是勉止住了，但手还是抖得。

“安静！你师父没教过你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吗？”

浸寒参……不就是之前他去医馆，郎中说已经绝迹的那味药吗。

“对不住，这孩……平时伶俐的，今天不知怎么了。对不起，不然待会儿看看哪个太医得空，您别动气……”

虽然刻意放了声音，但似乎也只是傅廿自以为放了，面前的小朋友还是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