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鸽就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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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丢开鞭，走近夜遥知，抬手住她的，慢慢发力，任她嘴角的血淌在自己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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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行动和施法，林烟雨换上了覃昕之前送给自己的法衣，俏可的发型也和覃昕一样，只剩一梳起的尾，被一赤红发带系着。

“可覃二小是紫昙阶除妖师，又有妖侍卫，二对一，大小没啥胜算吧？”

此时的擂台附近已围了一圈人，都在激动议论着即将开始的比试。

“大变？”杨横玉眯起了，语气稍缓，“所以，我那废妹妹险些了一只妖的仆从？”

辣个女人去哪了呢？

负责看守擂台的聆苍也讶然站起，到小木屋的上，朝覃家的方向张望几，嘀咕：“怪事，横玉丫可从不迟到……”

狼妖急促的呼声响在她耳畔，时不时还伴着一两声痛哼，即便遭受这般折磨，她却仍然没有听到半句讨饶的话。

听到这个消息时，林烟雨懵了。

夜，距离亥时还有两刻钟，林烟雨就跟着覃昕来到东擂台。

“你是个会叛主的，我若留你在边，保不准哪日也被你勾结别人杀了。”杨横玉幽幽，“你若当真奉母亲遗命而来，十八年所一切都是为了侍奉我，便与我定主仆血契，我的妖侍卫，永远留在我边罢！”

覃昕很快走到她旁，照午计划的那样，站在她后，准备为她“打辅助”。

“覃大小回回都准时，从不摆架，明明是她妹妹来早了！”

这个过程对于围观者来说，简直是枯燥又漫，不一会儿就有人开始埋怨杨横玉。

林烟雨看向覃昕，小姑娘正在看守者聆苍递来的册上手印，束住一墨发的银扣在灯火的映照，反着柔和的橙光。

一群人七嘴八起哄着，甚至开始设起赌局。

“……”

这个世界的人族对妖族恨到骨里，妖侍卫其实也不例外，但因着他们跟随的除妖师大都是紫昙阶及以上的大人，普通人对妖侍卫倒是还算客气，但这份客气是建立在将妖侍卫当“警察边的警犬”的前提。

等到第二个一刻钟过去，聆苍难以置信地从小木屋上来，神不太自然地宣布：“由于杨横玉并未在规定时间到场比试，本场比试由覃昕一方获胜！”

“照我说啊，来得早通常是没底气！更何况覃大小可从没败过呐！”

“急啥！登记的时间又没到，也不是你打架！”

杨横玉，那个打擂台从未有过败绩的女人，竟然鸽了和妹妹的比试？！

见夜遥知，她轻哼一声，鄙夷：“要不是妖界少主更废，她哪里还有命回来人界？”

“覃大小怎么还不来？早打完早睡觉不好吗？”

覃昕不自地了一已经到手的猫尾，把刚到嘴边的“不摸”咽了回去。

又过了一刻钟，杨横玉依然没有来，围观的人们已有分散去。

登上擂台后，林烟雨一直安静地站着。午刚收服的飘然斧被她握在手中，锋刃抵在地上，寒光烁烁，杀气人。

这把由恶龙之角和骨锻造而的大斧，杀戮之气果然很重。所以林烟雨拿了一缚灵索绑在斧柄上，以免等会战斗时，杀戮之气反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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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便是妖界少主玄霖。”夜遥知如实答，“那位覃二小，是昨日被玄霖少主掳到妖界，准备定主仆契的，可不知怎的，昨夜定契时，玄霖少主突然大变，主动现妖，钻覃二小怀里……”

张等待杨横玉到来的同时，林烟雨控制周灵气，使之聚拢在覃昕旁，慢慢为她化解余毒。

林烟雨背对着她，自然不知她的小动作，半天没动静，以为是小姑娘怕羞不敢摸，便主动退到她旁，抓起尾就往她手里，小声提醒：“摸不摸尾你吱个声呀！”

二人耐心等到亥时的钟声响起，然而擂台上并不见杨横玉的人影。

覃昕盯着她故意翘起来给自己看的猫尾，垂在侧的手微微一动，但碍着那么多人在场，怕被误会成自己轻薄妖侍卫，还是没敢伸手捋尾。

林烟雨听到不少人在小声谈论自己，不过那些人说的都不是什么好听话。

“注了注了！一贯钱押覃大小赢！”

提示：人与妖族定完主仆血契之后，至少需要三个时辰恢复灵气。

“我也这么觉得，但我还是想押大小。”

林烟雨默默数着时间，等亥时将至，她忽然低声问覃昕：“要摸尾缓解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