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应楼连个解释都懒得说,抬回房了。
他说得糊,剩一半只能靠叶贤去猜:这个意思是怀酒一直不好么,还是说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不用。”
叶贤一个局外人看着都心疼。
也不怪他多想,这段时间他们跟何清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说不定那个疯想到了什么坏招,把怀酒害了。
他不以为然,还让怀酒先睡。然后多看了半个小时,才抱着怀酒睡着了。
他想过很多可能,没想过连最后一声别都没有。
顾应楼摇了摇,底藏着的疲惫,“不关别人的事,虽然事发突然……但是早就有预兆了。”
“我去说。”
这就不是他能随便过问的事了,叶贤只好换了个话题,“那怀酒他爸妈那边怎么办?”
早知的话,他还是什么都不了。连一声再会都没有说,就已经变成了永别。
星火落在地上,到冰凉的瓷砖,一明一暗地,很快就失去了光芒。
“……我还不是担心你!”叶贤咬了咬牙,张直说了,“我觉得你现在心理问题可能比较严重,你要不还是休息休息吧,我明天把张医生找来,给你好好看看病,可千万不能落什么PTSD!”
叶贤看他低着、平时总是直的背也渐渐地弯了来,手中夹着的烟已经烧到了他的指尖,可是他还是浑然不觉。
他支支吾吾的,顾应楼反而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好像让他早睡,不要看书了,尽开着小夜灯,但是暗光线还是容易伤。
早知、早知……
离开。
而且一直有个问题梗在他的心里,看着附近就他们两个人,叶贤终于忍不住问了,“……老顾,你天天和怀酒待在一起,他……这个到底是个况,你知么?到底是意外还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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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应楼掐灭烟,说着就要往外走,被叶贤赶拦住了,“别别别,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我来理这事也行。”
也许他走之后,这个壳又会住来一个新的灵魂;又或者是连壳一起带走,消失在他的前——顾应楼之前就听他提过两句,好像他在家里的那意外死亡,早就被烧成灰了。
“没事啊兄弟,难受就说来,说来心里就松快多了。”这件事叶贤也不知怎么劝,劝他忘了怀酒不对,劝他赶走来似乎又显得太过薄。
对了,昨天晚上怀酒睡觉之前和他说什么来着?
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造孽啊,实在是命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