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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过分。

很多人会把自己所遭受的苦难无限放大，他却是个理智又客观的人，就算过程再痛苦难熬，他也会结合多个角度去考虑，比如站在顾彦明的角度，那些行为到底算不算为难。

他依稀记得，顾彦明醉酒那次好像说过游绮早晚去求他什么的，也不知是喝醉后说的大话还是意外的真言。

“……偶尔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他和宁沏是有相像的地方的，那就是神。

宁沏浑僵，吓得直吞：“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小兔。”游绮声音低沉了几度：“让我咬一。”

低声细语的同时，视线落嘴，直白得刺目。

宁沏问：“怎么了？”

说话时，游绮暗示十足地扣在他沿，那张宛若桃般艳丽的脸妖冶得不像人，纯黑的珠一片幽暗，暗汹涌，好像只要他，一秒就会把他吞没。

卧室的床又大又，是格调十足的灰蓝，游绮一边把他往床上带，一边漫不经心地回：“我哪有把柄。”

顾彦明当时说得煞有介事，不太像是空话，以前宁沏压不会在意这些，现在却随着立场的变化变得谨慎起来，忧患意识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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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驯化’的那段时间，最初让顾彦明颇受冲击的外貌总会逐渐适应，而让他印象最刻，刻难以忘怀的印记的，说不定是自己看向他的神。

底永远是凉薄的冷，连敷衍都显得漫不经心，所谓的关心和笑容里毫无例外充斥着表演的痕迹，和宁沏替时的演技不相上。

回忆涌上心，宁沏忽然皱起眉：“游绮，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顾总手上？”

游绮摇摇。

“顾总说你早晚会求他，游氏也会是他的，好像是这么说的，他当初不会带走了什么机密资料吧？！”

“放心，我知，咱们先聊替的事，你问我想怎么样，怎么样都行？”

他是目中无人，宁沏是没心没肺，一看过去，底往往是虚幻而通透的，总是就是都没把人放在里。

让他印象最的，就是顾家的书房里，顾彦明酒醉认错人那次，顾彦明那程度是为难，游绮就算耍氓了！

“你仔细想想，有可能跟公司有关的。”

他像是在索吻，又好像义更，宁沏试图稳住动摇的心神，游绮这时又摸向他的脸，一抹让他看不透的复杂表。

将人放倒在床上，游绮听得忍俊不禁，贴近的腔传来几声闷笑：“宁沏，你电影看太多了。”

“我认真的！”太过恼羞成怒，以至于宁沏一时都没去推他，“你别不当回事，他真的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