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应我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绝不会事的。”
沈鹤之还是冷着脸,在这件事上,他也尤为的持。
尤其是这几日,他发现南越的使臣有些异样,之前护送公主的人,都驻扎在京外。可严首辅京后却频频有动作,唯恐其中有变,他得提前署,自然不希望秦搅和去。
“到时珊珊会陪着我去,我也不什么,就是去探探风,你让我何时回来,我便何时回来。好不好嘛。”
秦拿当初写字作画的耐心,不停地磨泡,好答应了一箩筐,才算把沈鹤之给磨动了。
她仰着,攀着他的肩,亲了亲他的,“我知你是担心我,所以我会保护好自己,不叫你担心。”
小姑娘这样地粘着你,便是再铁石心,也该成绕指柔,“到时让同福陪你一去,那日我也会早些过去。”
见他松,秦便要往后退,可他的手掌却落在她的腰上,反客为主的加了这个吻。
直到屋外绿豆汤里的冰都化了,兰香再次敲响了房门,两人才气息不稳的分开。
“一会我送你回去。”
“你不怕我兄了?”秦说起这个便觉得好笑,天不怕地不怕的沈鹤之,也会有怕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平时他中寂寂无名的小辈。
“看我吃瘪,你便如此兴?”沈鹤之在她的鼻尖了,得他鼻发红,才松手。
秦挽着他的手臂,嘟囔着撒,“兄也是担心我,被人给骗了。”
沈鹤之气笑了,“我若真是要骗,你还能大摇大摆的回秦家?”
秦不小心说了心里话,赶求饶,好话说尽才把人哄兴,便听沈鹤之突得:“你兄今日被人缠着,可没时间你。”
照秦所知,秦文修平日只会和几个同僚喝酒谈学问,怎么会有人突然缠着他?
见她一脸疑惑,沈鹤之就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果然见秦的睛亮了,“有人相中了兄,想要为他媒?这是好事啊。”
“总之放心,这几日,他腾不空来你。”
兰香屋送绿豆汤,才发现屋里竟然多了个人,手里的托盘险些没拿稳,“婢该死,竟不知殿来了,这就让膳房再准备一碗。”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人何时来的,她一直在外守着,本没见有人屋过。
秦心虚的很,沈鹤之却面不改的扯谎,“就方才刚来没一会,许是你去拿东西,没注意。”
见他说得这般真,连兰香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走神给疏忽了,跑去膳房又端了一碗汤来。路上才回过神,她又没有打盹,绝不可能房里了个活人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