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一日那人也要娶妻生,她又当如何。
刚有这个念的时候,她觉得离谱,等细细想来这些年的过往,只觉得这答案早已在她心中,是她不愿也不敢去碰。
周燕珊突然咬了咬,上前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她也想帮自己。
屋只留床畔边的一盏烛火,两人缩在被窝里,面对着面说着不适合白天说的悄悄话。
而且她更绝望的发现,她之所以哭,除了被这
秦脑袋枕在手臂上,听着周燕珊一一个衿哥哥,终是忍不住好奇问:“珊珊,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喜他的?”
“就是有事没事脑里都会想起他,想要时时刻刻都见着他,吃到好吃的想要给他也尝尝,遇上好玩的也第一个想与他分享,想到他的时候既酸又甜,但终究是甜的时候多。”
待到她哭够了冷静来了,秦的绪也稳定了。
他是朗日是皓月,是她踮着脚尖也碰不到的存在,他照顾她养育她,可她却有了如此卑劣的心思,得寸尺的想要更多的。
秦眶还是红红的,但已经缓过来了,她哭是一时接受不了喜沈鹤之这件事,既离谱又羞耻,她觉得自己非常无耻,他是她的舅舅啊。
她的里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舅舅一个啊。
“可周夫人不会同意的,况且你的心思,他知吗?”
说到这个,饶是周燕珊也多了几分小女孩的羞,“你这问题好生奇怪,为何要发现?喜不就喜了。”
秦脸煞白,香肩微颤,摇着抱住了旁的好友,“珊珊,我害怕。”
今年朝节,周燕珊跟着兄门踏青时,一个人赏了迷与兄走散还不小心崴了脚,动弹不得之时,是程衿恰好路过,背着她她回了周家的车。
“我也知家中定会反对这事,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他背着我时,我便告诉他了,此生非他不嫁。我只要想到,有一日他会娶别的女为妻,会与她人相厮守,我便如剜心般的疼,不试试又怎么会知呢。”
秦原本听得很认真,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她的脑里好似也有这么一个人,想要时时刻刻的见着他,想要把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他,想见他又不敢见,但想着他的时候便似喝了糖一般的甜。
秦倏地瞪圆了,“你怎么如此大胆!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都没告诉我。”
闻言,秦的脸更白了,她私奔不了。
“我想端午那日让二哥约衿哥哥划龙舟,你说他会来吗?”
前面的她都能听明白,但这既酸又甜是什么意思?又不是吃果,哪有这么多的滋味。
思及此,秦眶里的泪蓦地落了来,抱着周燕珊的手指愈发收,“珊珊,我帮你,我帮你。”
“怕什么呀,我都没怕,你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我就和衿哥哥私奔,我不信爹娘真的会不要我……”
着她,冲淡了些许孤寂。
“秦小,你不是最聪明了,怎么一讲到这个就变成的糊涂,酸自然是见不着,甜自然是想着他便觉得兴,若不是喜,又怎么可能会心心念念满脑都是这个人啊。”
她,喜沈鹤之。
一时顾不上秦的奇怪反应,双臂地回抱着她,向来率□□笑的周燕珊哭得毫无形象可言。
“那什么是喜?”
“你说的啊,我都记住了,到时候爹娘不要我,我就赖着你。”
“秦小?你怎么了。”
“到时候我穿什么颜的衣裳好呢,我今年都没打什么新首饰,要不明日你陪我去挑挑。”
周燕珊注意到秦的绪好似有些不稳,但她自己也被带的有些激动,尤其是回忆起朝节那日的,甜酸涩涌上心,这个秘密埋在她心里很久了,唯有对着秦才敢说。
秦是不懂的事定要清楚的,闻言缠着她,非要让她说说。
周燕珊所说的每一都能对上。
第23章 太妃之位
秦腾地坐起,望着幔帐外的烛火,迷茫又无措,她被自己方才闪过的念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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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燕珊才想起问她:“你方才是怎么了,哭得比我还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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