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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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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回林家。”

“你是宁平侯和我的嫡,你就该在府中,让林诚教养,林家的祖产,爵位,都是你的!”贺飞瑶冷笑一声,语气傲慢,说一不二的,与镜郎如一辙的蛮横,“区区一个郡侯爵位,我不放在心上,不过,该是你的,就该是你的,你可以不要,但别人没资格拿走。”

林纾边翘了翘,一丝微妙的苦笑,他在心里叹了一气,沉默地等待着母亲的审判。

但属于的母亲温柔的手,却放在他的发,像照顾小孩儿似的,轻轻地拍了拍。

“……但事到如今,我后悔了,是我一心放在上,林诚那个杀千刀的,脸心酸,怎么把我的纾儿教成这么个……这么个傻。”

林纾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然抬起,对上贺飞瑶的

母亲的中噙满泪,但竟然是在笑着的。

“大郎,阿娘的好大儿啊!你说你是不是傻?”贺飞瑶轻声,“什么你会不知?吃不吃。你非要和他着来!怎么,你说你每天一张死人脸,连个人话都不会说,图你什么啊?图你脾气坏,图你会打人?”

“你这副样这么不愿意,你怎么照顾好他?你让娘怎么信你?娘都把惯坏了,难不成,还要他来照顾你吗?”

在林纾难以置信的瞪视和颤抖中,贺飞瑶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眨落一滴泪:“……纾儿,我是阿纪的亲娘,难就不是你的亲娘了?”

林纾张了张,磕磕绊绊地,一时竟然咬住了自己的,笨拙:“……母亲……这是,这是兄弟,我和林纪是、是亲……”

“混小,你和是不是亲的,我还不知?”贺飞瑶笑着白了他一泪越落越多,“我这一生,饱尝求而不得,咫尺天涯的滋味。我儿,我宁愿你受天人质问唾骂,那悖逆纲常理之人,也不想要你再吃一次这苦。”

林纾沉默须臾,说了句看似风不相及的话:“是二叔吗?”

贺飞瑶略略一僵,过了须臾,轻轻

林纾棉帕,跪直了,为贺飞瑶拭去腮边的泪,轻声:“母亲,你知二叔除了经史诗书之外,最擅什么吗?”

“那个书呆,不就会画两笔画么?”

“嗯,他最擅工笔,书房中,芍药丛中的装女画像足有数百卷之多,可画中人或站或坐或卧,或拈或扑蝶或执扇,却从来只有背影。”

贺飞瑶轻轻叹了一气,保养得宜的脸上泛上了近乎沧桑的疲惫与厌倦,轻声问:“你也没见过她的正面,怎么晓得,画的是我呢?”

“那画中女发间有一枚簪。”

“母亲的首饰多如繁星,几乎无有重复,就算是,也少过三次以上,只是……”林纾略顿了顿,语气平淡,却不敢再看公主双,“儿还记得,您有一支芍药簪,金丝密织,满镶红宝,在……在林纪生前,了多次。”

了一气,鼓足勇气一般:“公主府里的小佛堂,牌位上写着乙未年九月初十,那是您失去林绾的日。”

“可是您与我父……与宁平侯,却是在次年丙申年十月成的亲。”

“你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知…”

贺飞瑶竭力想扯一丝笑容,想开说话,声音到了边,却成了一丝沙哑的噎。

落在地,不顾仪态地失声痛哭,林纾靠在她的侧,犹豫再三,伸手双手,环抱住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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