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像他一样既有人味,又很英明。”
徐慨双手放在前,严肃承诺,“我必定保护父皇周全。”
钏哭着再次要求,“不能让三皇上位。”
小姑娘一声泣,“他...他不行...他上位之后,东南边上的倭寇盛行,大魏的商船不敢海,大魏的货运送不去,外面的东西运不来,福建沿海的民众时常被扰——这是梦里很困扰你的事。还有,北疆一步一步向大魏蚕,只差突破嘉峪关这最后一步...”
徐慨神愈发肃穆。
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
竟细致到这个地步?
如果老三上位,曲家必定借由西陲军蚕大魏疆土——否则,曲赋为什么要在草原上养兵!为什么要与鞑勾结!
突破嘉峪关只是他的第一步,跟着就是甘肃、宁夏、陕北,待一过渭河,大魏的整个版图全尽收底。
如果事真的发展到那一步,或许这才是曲家的目的?
夺徐变曲?
徐慨这一个颔首,最有分量,语气定沉稳,“我都答应你。”
钏仰起,泪婆娑地看向徐慨。
徐慨看着小姑娘哭红的睛与鼻,不自觉地扯开嘴角笑了笑,伸手轻轻了钏的山,声音从未如此温柔过,“别哭,上要成亲了,哭成桃,还怎么成亲?大家伙都说是个丑新娘了。”
钏憋着泪,“你才丑!”
......
新娘没有丑的。
尤其是前这个。
横看竖看,上看看,都与丑字儿搭不上关系。
全福夫人是请的英国公夫人来的。
英国公夫人一边弯着腰手拿丝线帮钏绞面,一边轻声称赞钏的肤容与相貌,“...秦王妃的肤就像剥了壳儿的,又白又细,又又。我若是上妆的喜娘,必定不愿意为你敷上一层厚厚的粉和重重的青黛。”
这就像将新娘的貌藏住了似的。
钏抿矜持地笑了笑。
喜娘才不会英国公夫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