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 从不曾有过一二三(2/3)

在第三天，白薇都能在于第六使徒的单对单对抗中获得胜利，又何况现在。第三天只有她一人，并且升格条件极度残缺，而现在升格条件在曲红绡和世界意志的共同创造，是实而可靠的。

老夫大概是太老了，有些睁不开睛。

“先师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是人为创造的？”

“这，超乎想象。”

王明沉默了一会儿说：“李命貌似对我们有很大的意见。”

老夫没说是，也没有说否，而是转开话题问：“知通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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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规则源，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这样的结果，无疑是好的，未知令人恐惧，无知不会。

他们无从知晓他们曾停留在上一个时刻，继续他们的人生。

王明说：“对天人而言，使徒就是敌人，因为祂们会破坏赖以生存的家园。”

第七使徒单独一个层次，与世界同调。

“通天是一条路，一条飞升之路。”老夫从一旁抓来一把鱼料，撒鱼池，“他想成为一个世界，但他注定失败。”

“表象会迷惑人。”王明说。

于世界调的第六使徒——天理守恒之使徒，如一渊，凝视着世界。

小木屋，王明问老夫。

这一次的对抗过程明显比第八第九两个使徒加起来还要。

鱼池很清，里面有几尾游鱼。

“你知，他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并且找到了方法吗？”老夫看着王明，神不如

何依依与曲红绡基本没办法再给白薇提供什么帮助，只好在一旁观望。

世界的质与能量在不断地向湮灭中心汇聚。

“至清则无鱼，可见，这只是看上去清。”

所以说，升格者白薇与第六使徒单对单的对抗，绝非是什么谋划策略的较量，而是纯粹的调、能力对撞。

有的调，全力向第七使徒——无常变化之使徒发起冲击。

这是一漫的，短暂时间里无法结束的对抗。

尽比较艰难，但白薇还是以她顽的意志与大的个人能力经受住了考验，压迫第七使徒，将其驱逐。

相应的，两座天也恢复如初。

“久以来，我们始终把使徒视作敌人。可使徒，真的是敌人吗？”老夫问。

“我们站在井底，看着井盖大的天空，觉得井是自己来的。但事实上，井……是人挖的。”

第七使徒被驱逐的一瞬间，宇宙星辰重新在轨上运转，世界万重新开始无常无数的变化。

第七使徒的调是后两个使徒一个层次的。如果以世界的调为界限划分，第十一和第十二是一个层次的调，可以用巧妙的办法轻松驱逐，第八、九和十是一个层次的调，需要正面对抗，但祂们的调低于世界。

接来，便是这一使徒降临的重戏了。

“他想成为一个世界？”

王明摇。他的认知是有限的。

而更前面的，还未现，暂且无法划分。

“分歧是必然的。”老夫站起来，半佝偻着要，走到一旁的小鱼池。

行走的人自然而然迈一步，飞行的鸟儿继续扑腾翅膀，落叶继续缓缓飘，失潺潺而过，云海翻涌……

其实到了现在，已经不需要特意去思考什么谋略了。因为现在是单对单。

“规则源凝聚的。”

就像一场影戏，暂停一，随后又继续演去。对于影戏本，什么都没改变，改变的不过是观众的观看验。而对于世界而言，绝大分都是影戏的一分，而非观众。

天底的人们，几乎难以知晓，在他们不能理解的地方，正发生着决定世界命运的一场战斗。

曲红绡保守计算，如果白薇不能在十年结束与第六使徒的对抗，那么清天的北极地区将被湮灭。

“第三天她能成功，第四天也能。”

“嗯，成为新的天。”

“她能成功吗？”

连续度地行三场对抗，白薇有些疲惫了，并且神受到了一定冲击。

“嗯，第二天的半步优胜者，在第四天化通天建木。前不久，湮灭了。”

老夫微微一笑，“王明，你知这座世界是从哪儿来的吗？”

第六使徒，即便三人还没讨论，但从其能直接瓦解世界本而言，已经能够看来，祂的调是于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