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谢睫颤了颤,扣住姜宁手腕的指骨又用力了几分。
但是现在的他……姜宁怎么会喜一个格沉的残废呢。
“但鼓起勇气不是那么容易。”
那她走?
“一开始的确无法相信。”燕一谢回味着方才那短短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宛如过山车一般的心,仍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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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一谢:“……”接受现实是这样用的吗?
姜宁怔了怔,抬看向他,燕一谢虽然表面上维持着一副冷静的样,但耳已经红透。
“你如果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需要钱的话,不必说这些话来讨好我,我也会给你。”
姜宁那么引人注目,她的世界丰富多彩,有许许多多的人和事,他以为,她这束光虽然照过了他,可也会照向别人,并且最终会离开他。
姜宁反而有促狭地:“燕一谢,你没有拒绝,看来你是同意了。”
姜宁快要两一抹黑。
反正不怎样他就是不相信她喜他是吧。
燕一谢攥着姜宁的手腕不肯放开,姜宁知必须给他一剂猛药,才能让他相信自己是真的喜他。嘴在人上就是用来说话的,姜宁决定把自己的想法摊开,和他剖析清楚。
让他怎么说,他从没敢想过姜宁会喜他——若是当年那场绑架事故没有发生,此刻是能用双站在姜宁面前的自己,他一定义无反顾将姜宁牢牢圈禁在自己的所有,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也不允许她看向别人。
那这现实他还真不愿意醒来。
姜宁见少年低垂着眉,虽然他眉间绪淡淡,但不知为什么姜宁心仿佛被一只手拧了拧。
话没说完,手腕被急匆匆直起的少年死死攥住。
燕一谢:“我觉得很好。”
“我本来也没打算走,就是激一激你,让你清醒一。”姜宁于是又重新跪坐回床上,看着燕一谢,嘟囔:“我表白的话已经说过三了,你就算再不敢相信,也该接受现实了。”
燕一谢然大怒:“今日事今日毕,你不要这么草率!”
她的视线又落到燕一谢的肩膀和脖颈那边去。
燕一谢勉让自己血上涌的脑袋恢复正常:“……为什么今天这么突然,说这些……话?是家里发生什么了吗?”
“我其实早就想表白了。”姜宁说。
张,她还张个什么?
雪白的纱布缠绕着他的肩膀,从衣服方来一
风从窗和窗帘的隙钻来,轻轻拂动少女微的发和少年额前的短发。
他的神中仍然有几分犹疑,可他结却又绷得的,像是仍在提心吊胆姜宁是事有因才和他说这些动人的话。
姜宁又:“我犹豫了好时间不知怎么开,也在试探你的想法。但是这次意外让我明白,该的事就要趁早去,否则要是发生了什么让人后悔一辈的事,后悔就来不及了。所以我想,说的地、时间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说。唉,但现在是在医院,还有消毒的气味,的确不太好,早知我就……”
姜宁故意从床上爬起来,要床穿鞋袜:“你还是不相信。是不是病房这个环境让你觉得不像是表白?也是,太突兀了,要不然我改天再重新表一次——”
她轻声问:“既然你早就喜我,愿意和我在一起,我那天问你是不是在吃醋,你为什么不承认呢?”
“但你不相信。”姜宁底一些笑意,却不满地控诉:“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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