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已经给理过了, 少爷右边肩膀有儿伤,医生说涂个半个月的伤膏就行了。”
事发生的那一瞬间,燕一谢反应极快, 一把将姜宁拽到了一边,扑在她上。两人摔在了一起,开瓶也砸在了燕一谢肩膀旁边。
家叫了保安,立刻把那老太婆住了, 当成疯婆报了警。
事发突然,来不及叫私人医生,只有就近来了一所医院。
家还想安姜宁两句, 但是兜里的手机已经响起来了,他拿来看了,说:“我先去缴费,转vip病房,少爷这况,恐怕还得住上两天院,防止染。然后派所那边,我去个笔录……”
“好,您去吧。”姜宁:“不用我,这民事纠纷该怎么理就怎么理。”
“那你先去,你和少爷都没吃晚饭,待会儿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吃的。”
护士在旁边病例记录,也不抬地叮嘱:“你们家属得小心儿了,这几天不要让伤患吃一些海鲜之类的东西。不然留疤就更严重了。”
姜宁:“留疤?”
护士说:“这伤好了之后也会留两到三年疤的,不可避免的。”
家看了圈发红的姜宁一,连忙岔开了护士的话,对姜宁说:“没什么要的,少爷自己都不在意呢。他说又不是小女孩,留疤没什么的。而且护士也说了。两三年后就会好了。”
“嗯。”姜宁垂着,用手背抹了把睛。
姜宁去时,燕一谢背对着她坐在椅上,正艰难地试图把外穿上去。
他右边衬衣半解,少年人的背肌线条凌厉畅,已隐隐有了即将成年的年轻男的荷尔蒙,只是此时背裹上了纱布,一层又一层,从脖颈和腰际绕过去,面积非常大,纱布底渗鲜红。
听见姜宁来的脚步声,他迅速加快了动作,不顾撕扯伤,脆利落地将外披了上去。
姜宁走到他面前,将书包摘来放在一边,闷得厉害:“急着穿衣服什么?让我看看,都包扎好了吗?有没有什么地方到了但是没包扎到?”
燕一谢本想问她为什么那老太婆去她家以前住的胡同闹事的事,她没和他说——这事,她本应及时和他说的。
但是见她垂着睛,睫上还是一片的,少年凶的话到了嘴边便变成了:“都包扎好了。”
想了想,又不熟练地补充了句:“别担心。”
“红的是什么?”姜宁用有些发颤的指甲碰了碰燕一谢锁骨的纱布:“血?”
燕一谢:“……”
燕一谢伤一疼,咬着牙,没发声音。
见他没答话,姜宁更急了:“家不是说只是轻度伤吗?怎么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