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上辈的走向来看,燕家在这几个月肯定会现,就是不知哪天会来了。姜宁上辈和其他人一样避燕一谢如洪猛兽,并没有记住少年离开的日期。
姜宁有些懊恼,早知上辈自己对少年就多一些关注了。
自己不在的那些年……没有生日气球,也没有黄包,姜宁不知前世的他是怎样独自一人肩负着那些让人不过气来的重压,过那些空连个可以说话的人没有的孤寂的……
如果上辈那辆车带着眉目冰冷的少年从自己边肩而过时,自己朝车走过去,问他一句他要去哪儿,一切会不会又是另一个故事?
“我保证。”
燕一谢见姜宁还是不开心,顿了,抬起手,安抚地拍了拍姜宁的后脖颈。
安人的事他极少,此时努力起来,像是老虎小心翼翼将兔圈禁在怀里,要一掌把姜宁劈一样。
姜宁见他冷着脸笨拙地安自己,心总算好了那么一。
这几年,少年真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啊。
他会笑了。也会安人了。
姜宁陪他看过夏天的蝉,冬天的雪。
他开始变得留恋这世间。
虽然燕一谢承诺了自己不会突然国,但姜宁依然有不放心。接来的一段时间,她减少了和班上女生去逛街的次数,也减少了待在家里的时间,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燕一谢上。
燕一谢搞不清楚姜宁为什么仅仅是了一个噩梦,就仿佛把梦境当成了现实一样,一时之间前无仅有地黏他,他去哪儿她都要跟到哪儿,像个小跟虫一样。甚至周末他去医院复健,姜宁都要在上完舞蹈课后背着书包匆匆赶过去。
这可就苦了老家了,整天两跑接送少爷和姜宁两个人。
少年心中却隐秘地喜。
他喜姜宁只把注意力放在他一个人上,也喜姜宁睛只看着他一个人的时候。
他像是患上了一毒瘾一般,只有姜宁是解药。
他心里开心,面上却还要装不耐烦的样,让姜宁该嘛嘛去,不要舞蹈课没上完就来找他。
姜宁自然不肯,每天死缠烂打地非得多待在燕一谢边一会儿。
她简直想个定位装燕一谢的手机里。
但是觉得这想法说来太过惊悚,等说不定会把少年吓到,于是并没付诸行动。
姜宁哪里知,倘若燕一谢知了她的这想法,必然会兴上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