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来的发一圈一圈地绕,并蓄地将裙底的纤细双并拢,期待地问:“你没看来我今天哪里有不一样吗?”
燕一谢看着姜宁雀跃的神和亮晶晶的眸, 心像是刮起大风起了大雨,更加糟糕了。
有这么兴吗?
和那家伙去玩。
他把徽章棋往前挪了一步,眉清冽,淡淡:“什么变化?胖了?”
姜宁:“…………胖你个。”
难自己这条裙有显腰?姜宁气不打一来, 忍不住低去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腰。并没有一丝赘啊。
燕一谢用余光看见, 更加闷了。她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胖瘦, 难和那小看了场电影, 就真的动心了?
摸到自己的腰自然实纤细, 姜宁才放心来,她虽然有郁闷自己心打扮了一番, 而燕一谢竟然没发现, 但还是决定不和燕一谢一般计较, 她驾轻就熟地从茶几上拿起两包零,拆开袋。
黄包闻风而动, 很快就上沙发,冲着姜宁手中的零喵喵叫。
姜宁伸一手指抵住橘猫的鼻:“no,不行, 你已经这么胖了,不能再吃了。”
燕一谢忽然拍了拍沙发,:“黄包,这边来。”
姜宁一把将黄包抱了起来, 囫囵了一它的大脑袋:“不许去。”
燕一谢声音沉了沉:“黄包,过来。”
姜宁把它圈在自己怀里:“别去,他好凶哦, 别理会他。”
黄包夹在两人之间左右为难,并且锐地觉到了两个两脚兽之间好像于一微妙的氛围,到底该去哪边啊,好为难啊。
“嗷呜”黄包忽然从姜宁怀里一跃而起,踩过她的,顺便掀翻了燕一谢的棋盘,一溜烟跑了。
爷不伺候了。
姜宁伸手去逮,没能逮住,扑了个空,还差摔一跤,不由得:“这不孝!”
燕一谢快速推着椅移过去,接了她一把,淡:“你把它送到我这里来之后,都是我在喂,你还指望它对你孝顺?”
姜宁站稳,望着黄包胖矫健的影,有惆怅:“好歹也是我把它从救济中心带回来的吧?没有我,就没有它现在富足的生活!猫不能忘本,我看它是已经把本都给忘了!”
燕一谢从地上捡起被掀翻的棋盘,抬看了姜宁一,见她竟然是在真实地惆怅,不禁好气又好笑:“你和一只猫计较什么?”
姜宁抱怨:“我看我以后还是该多来,不然黄包都要变成单亲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