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滚烫的性器贴在穴口磨了几下,把流出的水抹遍棒身,就着刚刚手指肏开的穴道,用力往里挤。
里面比钟皓然想的还要紧,他的龟头堪比鹅蛋,刚塞进去就卡在那里,被一层软肉紧紧吸绞包裹。
春水潺潺,烫到敏感的马眼,钟皓然好像听到烟花绽放的声音,噼里啪啦在身体里炸开,爽得他尾椎发麻。
少年把住她的腰,不管不顾地往里冲刺,不留一丝余地。
如她最初想的那样,阴茎上每一根凸起的经络都在描摹肉壁上的褶皱,把它们撑开、抹平,饱胀酥麻,每一下都在牵动神经。
“唔……嗯啊……”
江沫仰着脖子,像是被扼住了咽喉,爽得一个字都叫不出来,只有喉咙发出急促的呜咽喘息。
钟皓然拖住她的屁股,试图让鸡巴进得更深。他不懂技巧,没有章法,只会卯足了劲横冲直撞,撞了数十下,就已经撞到宫口。
龟头顶到花心时,身下的女孩就会细细地抖,抖得乳肉颤颤,小穴痉挛地绞着性器,夹得他生疼,好像连魂都要被她给夹出来。
少年几时受过这种折磨,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咬住,连抽插都变得困难无比,一阵阵热流迎面浇上龟头,从紧密契合的地方喷溅出来,喷在他的小腹上,耻毛都黏在一起。
钟皓然伏在她身上深深地喘,无奈又有点满足,“沫沫,你要夹死我了。”
他死死忍着射精的欲望,才进去五分钟就射,这未免太丢人了,他至少得撑过半个小时才能给她。
钟皓然捏住她硬挺的小奶尖。女孩全身上下都软,胸前这两颗果子却硬比石子,胀成了玫红色。
他把女孩整个笼罩在身下,感觉到小穴吸得没刚刚那么狠了,就一下一下慢慢地顶弄。
“知道吗,我不止一次梦到过,像现在这样干你……面对面地,让鸡巴埋进你的身体,有多深就进多深,把你肏到哭出来,一边哭还要一边叫老公,求着我慢点干……”
他说得很慢,每说一个字就会撞一下,不一会儿就把宫口肏开一条小缝。
江沫抱住他的腰,淫荡地摇着屁股,“我才不要慢点呢!老公,用力肏我啊……要快一些,小骚逼最喜欢吃鸡巴了,想要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干……还要吃老公的男精,把精液都射进来,让沫沫全身上下都沾满老公的味道好不好……啊!”
钟皓然被他撩拨地头皮发麻,心火一茬一茬地烧,龟头怼着那条细小的缝,狠狠往宫心刺,那架势就是要把鸡巴钉死在她的穴里。
就从没见过哪个女孩子能像她一样大胆又放纵的。
不过若非是这样,他也不会这么喜欢她,喜欢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江沫。
女孩全身都泛着动情的潮红,刚刚大概是把她插疼了,一双眼睛泪汪汪的,有点委屈,看着更招人疼了。
钟皓然插得更深更狂,惹得江沫嗯嗯乱叫。
他这龟头实在太大了,想要整个塞进子宫很难,就只能一点点慢慢把宫口肏开。
少年操之过急,又控制不住力道,好几次把江沫弄哭,而女孩的哭声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肉刃胀得更大,少年更加不知节制,像条饿了很久的狼,几乎要把她拆吞入腹。
穴里面水很多,抽插的声音格外清晰,暧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响在夜色里反复回荡。
鸡巴在花心来来回回攻略了数百次,江沫又高潮了一回,宫口总算被肏软了,钟皓然一个猛顶就把龟头送进子宫。
那一刻的酸疼席卷全身,江沫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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