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几乎以为白梼是在玩闹、亦或者失了手。
白梼走到厅门,拿起弓箭试了试。
大家一听,不由都心动了起来。在座的虽然都是非官即贵之人,但十两金却也实在不是小数目,且又是王爷的赏赐,若是得了这个彩,那才是大大地脸。
侍们又将弓箭准备妥当,那单小公爷第一个忍不住起来要试。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白梼。连齐王李应也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对,一定是巧合,哪里有人箭之前都不瞄准的?不瞄准也罢了,竟还能中!
当即抚掌笑:“好的很!早听古人说‘百米穿杨’的绝技,本王一直不曾得见,今日何其有幸。既然如此彩就让本王来,嗯……若中了的,就得十两金如何?”
就在所有人气吁吁黔驴技穷的时候,那单小公爷因为吃瘪,气哼哼地冲着白梼说:“早听说威远伯武功,在边疆时候曾在万人丛中一箭死敌酋……如果真的有那等耐,百米穿杨只怕也不在话吧?”
单小公爷觉着自己心都停了,他觉自己像是给无形的一只手狠狠地拍了泥里,狼狈不堪。
本来李应早就想让白梼场了,可是,李应心里明白,古人的“百米穿杨”,只怕不似今日这般,风柳动,难度加倍。
而彩也备了三份,三十两金整整齐齐搁在铺着黄缎的檀木盘。
原先众人争先恐后地赌,白梼只在旁边冷冷静静地,浑然不为所动。
“嗖”地一声,利箭已。
但事实证明,白梼确实就是神人。
话未说完,只见白梼张弓搭箭。
本来还有些人对小公爷的提议不以为意,听到这里,几乎已经人人心动了。
也不见他怎么瞄准,随意似的扣弦,松手!
此刻听单小公爷说了,自然正中怀,就看白梼的意思。
一句话,在场每个人的珠都瞪得圆。
第二支箭还在空
故而他虽然很想请白梼一手大家开开界,可又怕万一白梼也失误了,那岂不不了台?故而先前没有开。
单小公爷话都忘了说,张着嘴,无法置信。
他难以为他是神人不成?忒托大了!
那单小公爷很不服气,便风凉话:“威远伯你可要小心些,免得不中的话,一世威名可就……”
极度的受挫让他“狗急墙”,不择言,结结地说:“这、这怕是巧合……”
现场一片死寂,不仅是齐王席上这里,更且是众门客,偷看的女侍等……大家都无法相信前所见。
毕竟他们这些人在箭之前总是要瞄准好几次才肯放箭,怎么白梼竟然瞄都不瞄,就这么直接去了?
话音未落,白梼漫不经心地再次张弓搭箭,。
他虽然少年气傲心比天,但一则带了酒力,二则隔着百米,那柳树枝条又随风晃,他了三支箭,支支落空,一时气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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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秋,柳树的叶都落了,丝絩颜甚是醒目,可偏偏院中时不时有风抚过,那柳条便随风左摇右摆,捉迷藏似的。
又有几人陆陆续续上前试验,有的勉着树枝掠过的,有的误中旁边柳条的,但那系着黄丝絩的三柳枝还在得意洋洋地摇晃,仿佛向着众人挑衅。
在众目睽睽之,那招摇了太久的系着金黄丝绦的柳枝,“啪”地一声脆响,应声而断。
把戏,如何不动心。
于是齐王立刻叫人拿了黄丝絩去把柳树上系了,拢共系了三。
这一通闹,早也引得那些王府门客在门相看,又有些侍女们觉着稀奇,也偷偷地在窗、门边窥视。
直到此刻,他才将手中杯放:“既然如此,那白某就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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