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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洗完了一个单方面舒舒服服的澡，楼连的一短被后蓬松非常，在床上团成一个球，柔又好。秦方飞草草把自己也洗净后坐在床上，拿走楼连怀里的猫薄荷球，忍不住伸掌，rua了一遍又一遍。

楼远山：“不他们，小小吃完要跟阿公困告告！”

秦方飞抬，便见楼连碧瞳中似是落了星，那是一副对未来充满希望和信任的眸，他忍不住勾起角：“会有那么一天到来的。”

秦方飞从细细的脖梳到四散的尾，又从蓬蓬的尾尖倒着到脊背，手丰富，层次鲜明。

“嘛呜~”

“不疼，”楼连摇，解释，“但是会让我克制不住逃离和攻击的本能。”

楼连转过，在灯光眨了眨睛，“更何况现在的普通妖族本没有特殊能力，与人类的武力值相同，不会让人族过于惧怕。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人类小孩和妖族幼崽一起玩，同一个学校同一份工作……我能的都了，剩的，也只能留待时间去验证了。”

小小嗦着嘴：“……阿嗲，叭叭？”

——如果能重来一次，楼连打死也不会解释那样一句话。

肚更、更柔，手像是棉糖，还是柔顺不黏又蓬松的绵绵糖。

“疼？”

楼连膝盖朝上了，因为了猫薄荷的缘故的，目光迷离地看了那张清俊的面庞好一会儿，才：“……别我尾。”

只是没有从前鼓鼓的了——里面的小小猫已经变成了一个可的孩，一天天呼空气，一天天大。

一刻，猫猫没了，一个腰细尾翘的猫猫人爬到他上，尖尖的瞳孔看起来凶神恶煞，“你有完没完？！”

另一边，秦方飞拿一猫薄荷糖逗猫。

之地。人类从来不是顽固不化的族，既然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与其遮遮掩掩相互为敌，倒不如脆公开和睦相。”

秦方飞拥着猫猫人就是一个翻，上位置顷刻倒转，两人面庞相距不过十几厘米，他笑意，从善如：“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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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小小第一次跟着阿公睡。

“阿——嘛呜！”

“……”

秦方飞眸一转，低住什么已经立起来的小果，齿不清：“知了。”

吼间被轻轻地挠，楼连终于从梦里被挠醒了，逐渐舒展开，雪白的肚。

——这是煌月弥留千年的憧憬，也是妖族最大的梦想。

小小很快咧开了嘴，一把抓住老爷的，开始薅胡：“困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