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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猫……”

“妖族雷劫本应由佛前座帝释天掌控，但到了现在，这已经不是纯粹飞升的劫雷，还惨杂着天谴雷、诛雷……太过复杂，我也说不清。”

“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楼连捂着脸，只受到绝望：“没用的。叶老板这废说的当不了真，我与煌月本不是‘借住’的关系，更不是他躲在我的本里面，我们本来就是同生……如果你只是因为一个莲被元朔吃了都要担妖族因果，那以我跟煌月的关系，是无论如何都要挨劈了。”

“没有，”秦方飞苦笑，“除非彻底斩断与炎月的关联，否则天谴只能由你来承担。你会舍弃炎月吗？”

这一记正好落在两人，楼连一颤，几乎被咬血来。尽力已经被分去大半，但被雷直直劈中的觉实在难捱，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四分五裂了，知不到首脚，却开绽剥骨的疼。

楼连顿时觉得压力更大，一比一疼。

秦方飞分担着同样的疼痛，漆黑眸中没什么波动，只是握着金刚杵的首不断发颤。

颤抖的首被牢牢抓住，楼连六神无主地反握住秦方飞，另一首放在肚上，里隐隐作动。

小小猫也不好受，在他肚里胡踢腾，挤得五脏六腑都要错位的难受。

秦方飞无奈：“还有心思开玩笑？”

去，哪怕有你首里的那个锤，我大概也挨不过去；至于哭笑不得的……”

“这雷，要劈多久？”他虚弱地问。

“其实它本不必害怕的，沐浴雷火降生一般都是主角待遇。”

两结界此刻纵是开启着，在天雷的狂轰滥炸，也再没有了任何一只修罗敢爬来。近十雷过后，法阵再没有了损耗，能量几近饱和，无法再收更多。

秦方飞没有多问，只是将楼连抱得更些。

又是一紫雷落。

他指了指肚，本来就宽松的衣服本遮不住，突兀的地方一目了然，小腹上肤被撑得几乎透明：“小小猫好像被天雷吓到了，又不懂怎么控制力量，变成人形容易，现在变不回去了，卡在这里，不上不……”

楼连一遍遍摸着圆的肚，仿佛能隔着薄薄一层肚安抚里的孩，虽然苍白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楼连快要失去意识，觉全都被劈成了骷髅时，间的意令他惊醒过来，脸迅速变得死白。

轰

……也是。连他自己都命攸关，小小猫怎么可能不害怕。

于是一首指的雷，笔直朝着两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