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唤你‘阿河’么?新婚时我是唤你月河的,后来渐渐改了。只因你的亲人故们,唤你‘阿月’‘月儿’,普通的才称名字。我不想和他们一般,特意用了一个独到的称呼。我知,你是不同的。我也想要在你心里不同……”
已分不清楚,或许从第一次揭开你盖时,朕便喜你了。月河,咱们把过去忘掉。或者你先让我补偿,补偿够了再一齐忘掉,好么?”
江承光显然也想到此节,脸上失了血:“不……”
她见过合真,见过其余故人,亲自扳倒了洛微言,查清了李月河之死的全真相。又以理贵妃越荷的份走到如今。若说她对江承光之意丝毫未觉,可能么?
两生两世,滴滴,如影般闪过前。
“我们是有缘分的,你母亲救了我的命,随即便在河边生了你。我还去看过你,那么小,脸儿红扑扑的。我伸手,你便抓住了,睛乌黑,望着我。我还对你母亲说,今日受恩,以后必然照顾好这个妹妹……对不住,我没有到。”
“那段日我们一行人沿着月河走,后来我总在梦里回到那。有时我梦见你在我怀里,忽然掉了去,被河里的月亮吞走了。有时我又清楚地知你不在了,我就顺着月河往上走,渐渐走到天上,看到许多光。一个小小的女婴顺着飘来,飞快地开,变成了越荷的模样。”
“你还记得刚嫁的时候么?那时候你虽比现在开朗,但稳重,并不是楚怀兰那般没心没肺的疯丫。我们坐在一起很少说笑,常常找不着天聊,可我想去见你,已不是因为你父亲。”
李月河淡淡:“圣上若打算说这个,那么月河还魂这些年来,也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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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无办法了,他知两人间解不开的仇怨,只能竭力去证明自己的意,想要用两心相许来留住月河。他急促地说:“不,你不知,你听我说!”
“阿河,我就是想见到你,你让我觉得心里平静,我想要和你在一。”
“这些年你离开我,我常常梦,又梦见过去的事。”
“或许从我走揭开你的盖,你望着我,告诉我名字的时候,我便喜你了。”
皇帝抱着她的手在颤抖:“我你,我你的……我不想伤害你……”
他终于说来了,江承光反复:“朕你……我是你的,一直如此。”
“阿河,别的事都可以慢慢解释,可我是真心你。”
可她既不激动,也不惊讶,只木然地让他抱着。他腔里狂的心脏,想要从这个怀抱里奔赴于她,与她的心合为一。却只碰到了的冰墙。